秦淮茹越想越氣,覺著這到嘴的鴨子就要飛了。
看了看婆婆賈章氏,氣的直翻白眼。
得,這事兒還得自個兒拿主意!
“媽,我有事兒出去一趟,您看著點兒小當和槐花。”
稍微琢磨了一會兒,秦淮茹朝賈章氏說了一句就起身出門去了。
“奶,我們去巷子裡溜達溜達吧。
這會兒有點兒風吹著,涼快的很。”
秦淮茹前腳走,棒梗就攛掇著賈章氏,帶上小當和槐花去外面玩兒。
“哎,成,我的大孫子,你想去哪兒咱就去哪兒!”
賈章氏答應一聲。
放下手裡正在納的鞋底兒,帶上仨兒孩子也出了門。
後院,二大爺家又在上演著“父慈子孝”的畫面。
劉光福和劉光當被打的抱頭鼠竄,衝出垂花門。
後面,二大爺和二大媽,一個手裡拿著火鉗子,一個手裡拿著雞毛撣子,正往外面追。
劉光副和劉光當,一見中院兒何雨柱屋裡邊兒有人。
也顧不得敲門,趕緊兒就鑽進去了。
二大爺和二大媽看了一眼倆兒兄弟,有心想罵幾句。
但何雨柱貓在屋子裡邊兒,連個面都沒露,只得作罷。
要換做以往,二大爺必定會仗著自己的身份,跑上屋兒門口罵幾句。
但是,現在何雨柱當了食堂領班。
又和廠裡邊兒不少領導關係處的好,二大爺還真不想得罪他。
何雨柱正在屋子裡喝茶看書。
一見這倆兒難兄難弟來了,也不問什麼,起身去了五斗櫃拿醫藥箱。
兄弟倆兒都是鼻青臉腫,身上還有一道又一道的青紫印子。
有的是火鉗子抽的,有的是雞毛撣子抽的。
兄弟倆兒一見何雨柱,那叫一個淚眼汪汪。
彷彿是在外邊兒受了委屈的孩子,突然見著親哥了。
何雨柱給兩人上了藥。
聽見劉光當的肚子“咕嚕嚕,咕嚕嚕”的叫了兩聲,不由愣了:
“還沒吃飯?”
這天兒都擦黑了,合著這兄弟倆兒淨兒捱打了,連肚子都沒填飽?
“嗯,我爸今天在廠裡邊兒,被人擠兌了兩句。
回家就不高興了。”
劉光當畢竟年齡小,說了兩句就憋不住,“吧嗒吧嗒”開始掉眼淚。
“嘿,那你們兄弟倆兒,今兒算是有口福了!”
何雨柱心底兒也挺無奈的。
他有時候真想去問問二大爺和二大媽,底下這倆兒子難道是撿的?
說著話,又把灶火點了,把下午剩下的粉條燉雞給熱了。
又給這倆兒難兄難弟,炒了一大盤油渣白菜,熱了十個二合面饅頭。
劉光天和劉光當,明顯很久沒見葷腥了。
小半盆兒粉條燉雞,一大盤油渣白菜,十個二合面饅頭吃了個精光。
連盤子裡的湯,都沒剩下一點兒。
“得兒,我這也懶得弄湯了,你們喝兩口水湊合著吧。”
何雨柱又給兩人倒了兩茶缸子水。
兩人吃飽喝足幫著把盤子、碗筷洗了,就在灶臺後面蹲著。
主要是,現在心情好點兒,不想回去。
何雨柱也不趕他們。
這兄弟倆兒攤上二大爺這麼個爹,著實可憐。
“傻柱,傻柱在家嗎?”
正當這時,許大茂的聲音突然在院兒裡邊兒響起。
“你們在這兒待著,我出去看看。”
何雨柱知道,許大茂找自己準沒好事兒,但他也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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