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沒辦法,看著賈章氏和秦淮茹齊齊看向自己那求救的眼神,
一大爺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清了清嗓子緩緩開口:
“今兒院子裡的事情,大夥兒也都知道了。
還是那句話,為了咱院兒裡的名聲,能不張揚就不張揚。
柱子,關於這事兒,你有什麼要說的,可以當著大夥兒的面說出來。
畢竟,這事兒是賈章氏和秦淮茹糊塗。”
何雨柱看著一大爺,臉上的冷意消了幾分。
實際上在候叔兒,把秦淮茹丟在院裡邊兒的那一刻,他的目的就已經達到了。
“呵,我有什麼要說的,我能有什麼要說的。
我是個男人,差點兒被人惦記到手了,我能說什麼?
我不管說什麼,大夥兒都覺著我是得了便宜還賣乖。
要我說什麼?”
一大爺聽著何雨柱這話,再次感覺詞窮的厲害。
這事兒,何雨柱還真不好說什麼。
畢竟是一具光溜溜白花花的身體,他也沒吃虧不是?
這年頭,可不存在什麼精神損失之類的說法。
“哼,要我說,這事兒就是賈家做的不對。
該賠錢賠錢,該道歉道歉。
只不過,賠多少錢,怎麼道歉,需要大夥兒商量。”
二大爺坐在椅子上老神在在。
心裡邊兒覺著,這賈章氏和秦淮茹真是沒眼光。
真要選,也要選他這樣的不是?
廠裡邊兒七級鉗工,一個月七八十塊工資。
就算是被訛上了,他也有能力不是?
一大爺一聽這話,頓時就黑了臉。
要秦淮茹給何雨柱賠錢道歉?
她今兒都已經丟這麼大人兒了,還要賠錢道歉?
再看看柱子,好端端一個人,啥事兒沒有,還讓秦淮茹丟了這麼大人。
“咳咳,要我說,這個事兒,大家各退一步。
也不用說什麼賠禮道歉了,全當沒發生過。
只是,以後院兒裡邊大夥兒,都各自當好自個兒的家。
沒事兒別瞎琢磨就成!”
關鍵時刻還是三大爺站出來說話。
他知道這事兒要真傳揚出去,對何雨柱來說,那是好說不好聽。
他還等著明兒幫著何雨柱去女方家提親呢。
這要真鬧的收不了場兒,明兒還去不去了?
“三大爺,你一貫就會和稀泥,這個事兒明明是賈家的錯。
那,那要都像你這麼做,下次我也遇上這麼個事兒了,那委屈就白受了?”
二大爺第一個不樂意:
“我認為,這樣的不作為,和稀泥,只會助長咱們院兒裡的歪風邪氣。”
“劉海中,你想屁吃呢,還你也遇上了?
我看你巴不得能遇上吧?”
許大茂最是見不得二大爺這蹬鼻子上臉的模樣,先前還想去報保衛科?
哼,等丫的過了這一茬兒,老子弄死你!
“哈哈哈……”
院兒裡大夥兒頓時哈哈大笑起來。
“行了,都別笑了,拋開其他的不說,秦淮茹今兒確實也受了委屈。”
一大爺朝周圍眾人看了一眼,示意大家安靜下來:
“柱子,這事兒按三大爺說的辦,你覺著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