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三大爺,我就是喝多了胡說八道呢,您別往心裡邊兒去,日子該咋過還是要咋過。”
何雨柱把酒杯裡的酒喝完,半醉半醒的說了一句,晃晃悠悠的下炕往家裡邊兒走。
他知道,三大爺“糊塗”了半輩子,自己這突然一棒子打下來,他需要有一個接受的過程。
三大爺依舊坐在炕上跟個木頭人似的,壓根沒看見何雨柱離開。
三大媽吩咐閻解成把何雨柱攙扶回中院,免得他半路上摔跤,何雨柱回到屋子裡時,中院黑漆漆的一片,各家都已經睡了。
何雨柱回了屋兒,直接脫了鞋就躺炕上了。
剛才在前院兒三大爺家喝酒,雖然有點兒醉意,但腦子裡邊兒不糊塗。
今兒和三大爺說這麼多,主要是因為閻解成的工作確定了,在接下來很長的一段時間裡,他和三大爺就是最鐵的盟友。
他希望能幫助三大爺一家家庭和睦,改變原劇情中三大爺、三大媽三個兒子沒人養老的悲涼晚年。
這會兒躺在炕上,何雨柱感覺腦子迷迷糊糊的,眼皮重的手指頭都撐不起來。
正當他似睡非睡的時候,門外突然響起一道低低的聲音:
“柱子,睡了嗎?我進來了。”
這聲音說話的功夫,右手微微用力,推開門進了屋子。
“我……”
何雨柱迷迷糊糊的想說一句“我睡下了”,結果人就進來了。
“柱子,三大爺今兒可真是夠大方的,你這是喝了多少酒啊?我給你拿塊毛巾擦擦再睡。”
秦淮茹邊說著話,邊拿了塊毛巾,去院兒裡的水龍頭把毛巾打溼,又進屋兒上炕給何雨柱擦臉。
雖然已經是初夏時分,但水龍頭的水還帶著一股涼意,毛巾擦在何雨柱臉上,何雨柱總算清醒了幾分。
下意識的吸了吸鼻子,一股獨屬於女人的體香鑽入鼻子,何雨柱只感覺腦子“嗡”的一聲,整個人都清醒過來。
睜眼一看,就見秦淮茹正跪坐在自己面前,右手拿著一塊溼毛巾在給自己擦臉,左手在……解他領口釦子?
而他視線觸及的地方,一件單薄的白色碎花上衣緊繃著,裡邊兒包裹著的兩個大車燈幾乎碰到他鼻尖了。
“咕嘟”
何雨柱能清晰的聽到自己吞嚥口水的聲音,他的雙手突然就有了自己的意識,掌心呈覆蓋、包裹的形狀,“推”開了秦淮茹。
妙不可言!
這是何雨柱清晰的腦海中,此刻冒出來的最中肯的評價。
“啊!”
秦淮茹壓著聲音驚呼了一聲,身子順勢就倒在何雨柱懷裡。
軟香如玉,何雨柱真的把持不住了!
他麼的,都說女追男隔層紗,現在他最想做的就是把秦淮茹上身的這件“紗”暴力撕碎。
“柱子,你……”
秦淮茹掙扎一下,還想說什麼,卻感覺身體一沉,何雨柱瞬間翻身壓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