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到家,聾老太太和婁曉娥已經吃完了。
就是,這一老一小兩位女士,有點兒不愛收拾鍋灶。
到現在,那鍋碗瓢盆還擱那兒擺著呢。
“柱子哥,你回來了?”
見他進了門兒,婁曉娥笑眯眯的說了一句。
立刻端著搪瓷臉盆兒,去水龍頭給他接水洗臉洗手。
“嗯,您兩位今兒吃了點兒啥?”
何雨柱放下手裡的網兜子,看著炕邊坐著的聾老太太。
“沒啥,熱了包子,喝了菜湯。
你咋這會兒才回來?”
聾老太太一邊說著一邊拄著柺杖下炕。
“哦,廠裡邊兒領導請吃飯來著。”
何雨柱隨口解釋了一句,就去扶聾老太太。
“不用扶我,我身子骨硬朗著呢。”
聾老太太朝他擺擺手:
“領導請吃飯是好事兒,但你小子也別犯渾兒。
可別跟著學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嘿嘿,老太太您懂的可真多。”
何雨柱笑著打趣兒了一句。
接過婁曉娥手裡的搪瓷臉盆,放在鐵架子上洗臉、洗手。
“滾犢子,曉娥是個好孩子。
你要是敢做什麼對不起她的事兒,老太太我打斷你的腿。”
聾老太太拿柺棍敲了何雨柱一下,慢悠悠的往外面兒走。
“奶奶,您再坐會兒吧,還早呢。”
婁曉娥說著話,去扶老太太。
“不了,傻柱兒回來了,我這老婆子就不打擾你們倆口子了。
趕緊兒的,給我生個重孫子。”
老太太說著話,人已經出了門。
婁曉娥沒辦法,只能扶著她去後院兒。
回到家,何雨柱正在刷鍋。
婁曉娥過來幫著把洗好的碗放到五斗櫃。
“柱子哥,你今兒真去了?”
婁曉娥一雙眼睛瞪的圓溜溜的,心中的八卦之火熊熊燃燒。
從昨兒晚上的事兒她就看出來了,
自家老爺們兒,是打心底兒不待見秦淮茹。
這會兒,也不擔心兩人會有什麼亂七八糟的關係。
“嘿嘿,我當然說了。”
何雨柱當即把他在三車間說的話又重複了一遍。
只聽得婁曉娥“咯咯”直笑:
“柱子哥,這下子,秦淮茹怕是要恨死你了。”
“那感情好,這種人讓她恨我比惦記我強。”
何雨柱理所當然的的說了一句。
他寧願秦淮茹恨死他,和他老死不相往來,最好!
“行了,不說她了,這星期我們回去一趟吧。
我想我爸媽了。”
婁曉娥挎著何雨柱的胳膊,小臉上多了幾分落寞。
“成,星期六咱就去,讓你住一晚上。”
何雨柱點頭應下。
“嗯,那我回頭讓何叔兒去學校接雨水。”
婁曉娥臉上再次露出笑容。
兩人又說了一會兒話,天黑睡覺。
照例折騰了一陣子,婁曉娥累的直接睡過去。
何雨柱卻在想今天下午的事情。
王主任和胡科長請自己吃飯,其實事情很簡單:
分贓!
當然,也不只是簡簡單單的分贓。
如果何雨柱答應“入夥兒”,就意味著,
他從李副廠長這邊兒跳到胡科長那邊兒了。
這個“髒”,其實就是食堂的採購。
也是李副廠長一直想要握在手裡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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