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只是冷冷的看著他:
“黎洪,你確實很聰明,能想到這麼一個藏身之處。
但是,你也不要把別人都當成傻子。
而且,你只是從犯,不會吃槍子兒的,你放心吧!”
黎洪身子一癱,直接爬在地上開始“嗚嗚”的哭。
他後悔啊!
後悔為了女色,為了錢,竟然鬼迷心竅,答應了替他們賣命。
早知如此,他……
何雨柱沒有再看他,反而是把目光落在潘長英身上:
“潘長英,這應該是咱們第二次見面了吧?”
何雨柱記得,當初郝建國還在當派出所所長的時候,他跟潘長英見過一面。
當時,曲中傑也在。
他說出了那句讓李大爺以及不少從事司法工作的大佬們,極其讚歎的一句話:
司法尊嚴何在?
潘長英只是冷冷看了何雨柱一眼,說了一句:
“成王敗寇而已。”
何雨柱沒有再多說話,轉身離開了。
從市局回到家的時候,天色已經徹底黑了。
家裡還亮著燈,鍋裡還熱著飯。
小吉吉已經醒來了,丈母孃正在喂他吃雞蛋羹,精神看著還不錯。
何雨柱吃了飯,徑自去廚房收拾鍋灶。
晚上,小吉吉鬧著不睡覺,要跟外婆去,婁母也捨不得孩子,抱著他回家去了。
何雨柱洗漱之後,上了炕睡覺,媳婦已經躺在炕上了。
見何雨柱進來,轉身抱柱何雨柱,失聲痛哭起來,渾身都在抖。
何雨柱緊緊抱著媳婦,心底也是萬分的後怕。
他不敢想象,如果他的動作慢上一點,兒子落入潘長英手裡,會有什麼下場。
吉吉是他的第一個孩子,他不敢想象一旦失去,他的生活還能剩下幾分顏色。
婁曉娥一直強撐著,直到她媽走了,這才撐不住抱著何雨柱痛哭。
何雨柱就這麼抱著媳婦,直到媳婦哭累了,睡著了,他才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上,他早起去軋鋼廠上班,一進後勤科就見劉彥軍三人都坐在自己工位上,不過臉色都不太好。
見他進來的時候,臉色頓時變得更加難看。
何雨柱看了他們三人一眼,徑自去了辦公室。
把這幾天堆積的工作處理完之後,就去了衛生科。
衛生科科長言三愣見到何雨柱的時候有些驚訝,還以為何雨柱是要秋後算賬的。
結果,何雨柱只是笑眯眯的給他推薦了三位特別適合衛生科的人才,讓他一定不能錯過。
言三愣是軋鋼廠的老人,自然知道是什麼意思,何雨柱前腳剛走,他後腳就去寫申請了。
人事科科長一看這申請就明白其中的關竅,一個字都沒多問,直接簽字蓋章。
中午,兵小兵開著那輛嘎斯大敞篷過來找他,說事情有結果了。
潘長英和胡建設被髮配到大西北開荒。
沒辦法,潘家為了保住這個女兒,出了很大力氣。
但是,以他的眼光看,潘長英估計在大西北呆不了半年就會偷偷回家。
到時候……
至於胡建設,還是他姐夫出面,丟盡老臉,才給他求得一條活命。
有意思的是,這一次胡建設把所有罪名都攬在自己頭上,秦淮茹一概不知情。
但是,她偷孩子的行為已經涉及到拐賣,被判蹲十年籬笆子。
再加上先前沒夠的兩年,一共要蹲十二年。
黎洪的工作自然保不住,開除D籍,檔案上也有了汙點,沒辦法工作。
黎家把他送回龍省老家看林場去了。
吳秀婉因為涉險性賄賂政府官員,被判蹲籬笆子七年。
梁曉兵賭博的事情被查出來,也是發配大西北開荒。
但是,他跟胡建設和潘長英不一樣。
這兩人去了,跟著一般工人,人家開工他們也開工,人家休息他們也休息。
起碼有點人權。
但是,梁曉兵去了那就是當牲口用的。
睡的比貓晚,起的比雞走,有什麼要命的事兒他要第一個盯上。
如果沒有逆天的氣運,鐵定是回不來了。
當然,照何雨柱的說話,他要真有逆天的氣運,也不會被髮配到大西北開荒去。
不過,何雨柱知道,胡建設、秦淮茹、吳秀婉和梁曉兵這四人肯定還有事兒。
比如,他們要那院子幹什麼?
單純的就是想找個行樂的地方?
再比如,他們哪兒來的那麼多錢維持生活?
吳秀婉和梁曉兵平常看著可是闊綽的很。
只不過,可能因為某些原因,兵小兵不方便說,他也就沒多問。
不過,按照何雨柱的猜想,估計也就是倒騰一些地裡面挖出來東西。
只不過,他們應該不是主犯,只是一條線的某一個環節。
上頭之所以沒有槍斃,未嘗沒有幾分放長線釣大魚的想法。
胡建設就不用說了,留著秦淮茹說不準還能摸出一點東西來。
何雨柱點點頭,送走兵小兵之後,整個人長長的鬆了一口氣,抬頭看著天空,感覺渾身一下子輕鬆了許多。
穿越這四合院沒幾年,可是卻經歷的這麼多的事情。
如今,總算是告一段落了。
所有能危害到他和他家人的人和事,都已經被解決了。
至於沒死的秦淮茹,何雨柱壓根不怕擔心。
他的那幾腳別人不知道,自己肯定知道。
不出三年,秦淮茹就再也站不起來了,她能不能活到出獄,還是一個問題。
心裡頭正感嘆著,餘光突然看見二大爺正慢慢悠悠的往軋鋼廠走。
何雨柱心頭“咯噔”一跳,覺著劉海忠這老傢伙還是要好好治治,要不然又要炸刺!
下班回家,吃飯的時候婁曉娥說,街道辦來人了,說讓她重新回去上班。
而且,這一次提她當科長。
看得出來,婁曉娥很高興。
何雨柱也為她高興,畢竟媳婦當了領導,在將來的寒冬中,估計會好過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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