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爺“砰”的一聲把手裡的搪瓷缸子放在桌子上,冷著一張臉沉聲開口:
“剛才我在中院都被傻柱兒欺負的抬不起頭來。
以前光福和光當不管我,本來以為你是個好的。
結果,沒成想你也不管我是不是?”
劉光天聽他老子這麼說,頓時感覺一口氣憋在肚子裡,上不來,下不去。
實在是難受的厲害!
二大爺看著自己兒子,見他坐在自己對面一句話也不說,心底更是火大:
“我說,你老子被人欺負了,你就是這麼個表現?”
劉光天一聽這話,突然抬頭瞪著自己老子,“噌”的一下子從椅子上站起來,去拿了把菜刀轉身看自己老子:
“爸,走吧,我現在就跟柱子打一架,今兒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二大爺一見兒子拿著把菜刀,也是被嚇了一跳:
“你,你要幹什麼?”
劉光天黑著一張臉:“爸,你不是說自己被欺負了沒人管麼?
我現在就給你出氣去,走啊,你跟著一起去看看。
要是我死了,你記得給我收屍!”
二大爺瞪著眼睛看著自己兒子,嘴唇不停的哆嗦著,氣的人都要炸了:
“好,這就是我生的好兒子。
好好好,看來這不止是人搬出去了,就連心也跟我這個老子分開了。”
二大爺說著話,從椅子上站起來就往外面走。
不過,他步子邁的很慢,本來想著兒子要是過來留他,他就勉為其難的再進去好好教育教育兒子。
誰曾想,兒子壓根沒這方面的意思,就那麼眼睜睜的站在原地看著他出門了。
“哼!”
這一刻,這一個“哼”字,遠遠不足以表達出二大爺此刻的內心。
只不過,他那高小的水平也想不出更能表達自己心情的確切詞語。
眼瞅著自己老子走了,劉光天這才轉身放下手裡的菜刀,到裡屋跟媳婦培養感情去了。
何雨柱家。
何雨柱進了屋子之後,媳婦正抱著兒子,看兒子那樣子已經睡著了。
“柱子哥。”
婁曉娥笑著看了何雨柱一眼,小心把睡著的兒子放到炕上,這才緩緩開口:
“一個院兒住了這麼長時間,二大爺什麼人你還不知道嗎?
不用把他當回事兒,犯不上!”
何雨柱點點頭:“本來我也沒把他放心上,要不是他把兒子吵醒了,我也懶得跟他鬧騰。”
婁曉娥笑了笑,鑽到被窩睡覺去了。
何雨柱見媳婦睡了,自己也趕緊上炕鑽被窩了。
要是媳婦一會兒睡著了,還怎麼交流感情啊?
第二天早上,何雨柱剛剛起來端著搪瓷盆子洗漱,就見月亮門下氣喘吁吁的跑過來一個人:
“隊長,隊長,出事兒了。”
何雨柱抬頭一看,見來人竟然是閆解放,不由放下手裡的毛巾開口問道:
“解放,出什麼事兒了?你不要著急,慢慢說。”
解放站在何雨柱面前,喘了口氣,朝四周看了一眼,見院子裡空空蕩蕩沒什麼人,這才小聲說道:
“今早兒我們剛上班,就碰上一戶人家,老頭子七十多了,突然犯病讓我們幫著送醫院。
結果,我們送到半路,那老頭子就沒氣兒了。
老頭子的兒子和兒媳婦硬是賴上我們,說是我們送醫院不及時,才導致老頭子半路就走的。
現在,就在軋鋼廠門口坐著哭鬧呢!”
何雨柱一聽這個,頓時就皺起了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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