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聽著黎洪這話,感覺似乎有點不對勁啊!
屋子裡,胡建設轉頭看了黎洪一眼,眯起眼睛沉聲問道:
“你什麼意思?”
“嘿嘿。”
何雨柱雖然看不見黎洪的臉,但聽聲音就知道此時的他,正笑的一臉猥瑣。
“沒別的意思,真的就是家裡邊兒出事兒了,手頭緊!
你看,能不能……”
胡建設死死盯著黎洪看了好一會兒,這才說道:
“規矩就是規矩,不講規矩的人往往死的很快。
你家裡出什麼事兒了要用錢?
我們好歹也一塊兒共事了這麼長時間,我胡建設也不是那不講情面的人。
我跟著你一塊兒上家,這錢肯定給你。
當然,規矩是不能改的,錢我可以借給你。”
看著胡建設那陰沉的臉色,黎洪的嘴巴動了動,最終還是沒有再說手頭緊的事情。
他知道,如果胡建設跟著一塊兒去了,那他家就一定會出事。
他只是找了個藉口要錢而已,可不想家裡人真出事了。
“那,那個……”
黎洪小心翼翼的看了胡建設一眼,小聲說道:
“那個,我家裡還有事兒,就先回去了。”
說完,也不等胡建設說話,趕緊下炕穿鞋就出去了。
胡建設盯著他出去的背影冷冷看了一眼,徑自在炕上躺下了。
何雨柱又等了一會兒,見確實沒有人再來了,就離開後窗,騎著腳踏車回家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何雨柱起來洗漱的時候,又碰見秦淮茹了。
秦淮茹正端著一盆衣服從門口出來往水龍頭下面走。
見到何雨柱的時候吃了一驚,下意識的就問:
“柱子,你回來了?”
何雨柱轉頭看著秦淮茹,似笑非笑的問了一句:
“怎麼,看到我回來很意外?”
秦淮茹有些僵硬的笑了笑,很快表情恢復正常:
“沒有啊,你的事情我都聽說了,你能回來我很高興。
我就知道,他們是冤枉你了。”
何雨柱看著她,一字一句的說:
“秦淮茹,如果我是你,好容易出來了就安分守已,好好生活。”
秦淮茹一聽這話,臉上本能的扯出一點笑容,嘴唇動了動想要隨口應付兩句。
但是,目光觸及到何雨柱臉上那冰冷的笑容時,突然就收起臉上的笑容,一本正經的回答:
“你娶了個好女人,就算一輩子不上班,也不會餓死。
可是,我的棒梗不一樣,他要上學,要娶媳婦,要住房子……
你個身在福窩裡的傻子,有什麼資格指責我?”
何雨柱聞言,有些意外的看了秦淮茹一眼,臉上又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看來,在監獄的日子,你變了不少啊!”
“託你的福,我一個只參加過村裡掃盲班的女人,在監獄裡除了勞動就是看書。
我突然意識到一件事情,只有成為像婁靜齋一樣的有錢人,才能養出婁曉娥那樣的大小姐。
錢是這個世界上最重要的東西,我這輩子註定成了不婁靜齋。
但是,我可以拋棄一切,儘量讓棒梗成為婁靜齋那樣的人,就算他成不了,他的兒子或許可以。”
秦淮茹臉上的笑容很燦爛。
何雨柱點點頭:“秦淮茹,你想的這個沒錯。
但是,那只是你的想法,你有沒有問過棒梗?
棒梗雖然只是上小學,但他在生死關上走了一遭,比一般的孩子更加成熟。
他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麼。
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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