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夥子打聽秦寧家在哪兒,讓我們指路,說他是第一次上門。”
“我問他是秦寧物件嗎?他笑了沒否認,我說秦寧十五,處個一兩年結婚正好,他說是挺好,這不就是承認了麼!”
“那小夥子還說我們以後應該會經常看到他,他叫朱強,謝謝我們過去照顧秦家,這分明是女婿……”
……
眾人你一句我一句說著,聽得沈謠火大。
好一個不要臉的朱強!他是覺得對秦寧手到擒來才敢這麼大放厥詞?什麼第一次來,明明之前跟革委會那幫人來過一次!
對方故意往外放出這樣的風聲,到時候外面都是風言風語,他再以身份壓迫秦家,這是把秦寧當掌中之物了!
“一家女百家求,不是什麼人上門秦家都認的,秦寧是我小姑子,她有沒有物件我很清楚,那個叫朱強的人和我們小姑子一點關係沒有。”
“各位聊著,我先過去看看。”
沈謠說完走了。
剛剛搭話的大媽見人走遠嘖了一聲道:“這給她傲的!秦家那情況還想找什麼樣的啊?這小媳婦怪刁的!”
“陳菊/花,你怎麼不當著她面說呢?”
另一個頭發花白的大媽接話,她用肩膀撞了下身旁的同伴,兩人擠著眼睛陰陽怪氣。
陳大媽繫了繫有些鬆了的頭巾白眼道:“好意思笑我!她問話的時候你們一個個搶著說,以前怎麼沒看你們那麼熱情呢!”
半斤別笑八兩,那不也是怕秦家小媳婦把火燒她們身上麼!
出了張家的事後,沈謠自己沒什麼感覺,實際她在衚衕的“威懾力”已經排進前三了。
衚衕口這些“情報組織”成員嘴上不說,心裡是打怵的。
話題說到這就聊死了,眾人轉而提起其他,默契略過了秦家兒媳婦這人。
當然,在嘮嗑的時候大家的眼神時不時往衚衕裡瞟一眼,想看看那個小夥子出來沒,關注秦家有沒有熱鬧可看。
*
“我其實和你們是一個小學的呢,不過我讀了一年書就換學校了,不然咱們或許就能從小認識了。”
“高中相遇我一眼就認出你們了……”
朱強坐在桌前侃侃而談,秦寧拿著水杯頭都要埋裡了,秦安嗯啊應著話。
秦母在廚房填柴燒熱水沏茶,臉上的憂慮要凝結成水滴了。
從對方講述中,秦母想起了朱強身份,對方的確曾和秦安秦寧一個小學,因為那個時候朱強的姑姑嫁給了高政委,兩人是二婚。
朱強借著姑姑的光,得以和秦家兄妹一起上大院小學。
只讀一年的原因是高政委病逝了,朱強的姑姑搬離大院,朱強自然也走了。
秦母對朱強姑姑印象不深,只知道他姑姑和高政委的父母因為遺產分配問題鬧了許久。
如果對方真是上門來敘舊那還好,可朱強的眼睛從進來就不老實,上下打量秦寧的目光太過司馬昭之心!
“小望你去院子裡玩,奶奶的柴火夠了。”
乖巧的小包子看秦母要燒水主動去院子裡抱木柴,小人兒手不大,他就少點抱柴多跑幾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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