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宴白說著,微微眯起了雙眸,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警惕。
許久,他站起身來,正準備出去一趟。
這時候,瑾七回來了。
瑾七問他:“殿下這是準備去哪?”
“如何了?”齊宴白又重新坐下,看見瑾七笑眯眯的樣子,他知道宋舒悅應該沒事了。
懸著的一顆心終於放下了。
他這次坐軟榻上,心裡總算是安穩了不少。
先前瑾七將黎允錚的信件攔下此事傳回於他,他便一直擔心如此會牽連到宋舒悅。
後續黎家一定會找宋舒悅麻煩的。
他倒是不擔心宋舒悅解決不了,只是想著,若是她遇到了麻煩,該怎麼來找自己幫忙。
於是他是想出去一趟的,好叫她不用進宮也能找到自己。
卻沒想到,瑾七在這個時候回來了。
瑾七說:“宋姑娘一招禍水東引,不僅讓黎家人狗咬狗,將秦覓打得半死。”
“尤其在屬下將信件調換,黎允錚在酒樓事發之後便得了不舉之症,他們去逼迫宋姑娘幫他們請令神醫,宋姑娘更是還引起百姓的怒火,把他們黎家的名聲搞得一團臭。”
“估計黎將軍回來了,可能也討不到民間什麼好處了。”
“那她可有受傷?”齊宴白此話一問出口,他便有些後悔自己沒有守住話了。
許久未曾掀起波瀾的眼神,此刻卻閃過一絲慌亂,好似容易被人看穿自己的心思。
瑾七一臉姨母笑的看著他,正準備回話。
卻被暗處傳來的女聲打斷了。
“並無受傷!”
宋舒悅從暗處溜進來了。
這可是宮裡,居然無人發覺。
齊宴白瞳孔一震,心跳不由得加快了一瞬。
而後,他緩緩勾起一抹欣賞的笑容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