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初端起手裡的香檳一飲而盡,抬步奔赴銷金窟裡的燈紅酒綠。
她生得漂亮,人又會來事兒,很快跟一眾同事打成一片。
傅時宴在不久後回到包廂。
他靠坐在沙發上,西裝褲包裹的長腿交疊,慵懶閒肆的姿態間透著幾分清冷的味道。
搖晃的碎光恍若金箔,傾灑在他眉睫。
猶如電影般的質感。
這個男人的骨相生得確實十分優越,無怪乎這麼多年以來,蔣沐瑤的眼裡始終只有他一個人。
南初從一眾同事間走出來,徑自走到傅時宴的面前。
當著他的面,南初將高高束起的髮髻放下,任由海藻般的長卷發披散在肩膀上。
風情搖曳,彷彿每根頭髮絲兒都在發光。
她緩緩端起一杯酒,送到男人跟前,“傅總,多謝您給我這次工作機會,以後請多多關照。”
包廂昏暗的環境之下,曖昧肆意流動。
震耳欲聾的音響聲,讓南初在開口說話時,刻意靠近他。
嬌糯的聲音在男人耳畔響起,溫溫軟軟,像在心尖撒嬌。
傅時宴婆娑著酒杯,卻不著急接過。
他驀然抬眸,深邃清冷的眼極具侵略性,“你想釣我?”
似是要穿透人心,嗓音低沉喑啞。
南初回望他,眉眼漾起笑來,“是啊,不行嗎?”
傅時宴冷冷鬆開酒杯:“別釣,沒結果。”
“可我這人還挺倔的,又偏偏是個顏狗。傅總長得英俊瀟灑,玉樹臨風,風度翩翩,正好長在我的審美點上。我一看到你,就沒法控制住自己不動心,愛你愛到發狂。”
傅時宴冷漠抬眸,“繼續編。”
南初面色一僵,很快又換上那張深情表白的面孔。
“我對傅總的心天地可鑑,說的話全部出自我的真心實意。傅總這麼說,可真是令人傷心。”
傅時宴冷淡挑眉,“演技不錯。”
就在此時,他的手機突然響起。
接通後,很快傳來蔣沐瑤委屈的哭聲,“時宴哥,我受傷了,好疼啊嗚嗚嗚……”
傅時宴結束通話電話,抬步趕赴蔣沐瑤所在的包廂。
南初眸光微顫,不動聲色地跟在他身後去看熱鬧。
到了後,才發現蔣沐瑤那所謂的受傷,不過是道再小不過的口子。
還是那種再不快點送醫院,傷口就要立刻癒合的那種。
比起蔣沐瑤曾經在她身上劃的傷口,還真是小巫見大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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