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的,沐瑤不會這樣。”
他內心充滿痛苦和掙扎,依舊不願意相信蔣沐瑤會做出這種事。
“霍天,你還要自欺欺人嗎?”
南初直視他的眼睛,平靜的語氣,卻戳破了他竭力想要維護的假象。
他始終在矇騙自己。
即便早就知道蔣沐瑤是什麼樣的人,仍舊不停為她找藉口。
哪怕理由牽強,仍舊為她辯解。
“我一個外人,都為奶奶的遭遇而痛心,你身為霍奶奶的親孫子,難道要包庇袒護害死她的真兇嗎?”
“還是說,在你看來,霍奶奶對你這麼多年的愛護、照顧,都抵不過蔣沐瑤。”
南初加重語氣。
她不斷用言語刺激霍天,逼迫他做出選擇。
“別再說了。”
霍天藏在桌子下的手暗暗發力,手臂青筋已經暴起。
三天後。
霍奶奶的案子如約開庭,蔣沐瑤和姜淑華母女聯手將虞嬌送上被告席。
“被告,現在有人質控你在廣星商場三樓,故意殺害受害人,你有什麼想說的。”
法官的聲音嚴肅冷漠。
“法官,這是誣陷,我和受害人根本就不認識,為什麼要殺了她。”
虞嬌雖然激動,但語氣還算平和。
條理清晰的指出疑點。
“是她,我那天親眼看到她把受害人從臺階上推下去,我還有證據。”
既然蔣沐瑤想要讓她背鍋,她就用不著再顧忌。
“我還有她其他的犯罪證據,可以證明這個人心腸歹毒,手段殘忍。”
虞嬌指著蔣沐瑤,放出自己深藏的大招。
令她沒想到的是,蔣沐瑤聽到後沒有絲毫反應,甚至還朝她笑了笑。
那笑容分明帶著歹毒的惡意。
虞嬌只覺得一股寒氣襲來,冷的她想打哆嗦。
“被告,你說的證據在什麼地方?”
法官的聲音讓虞嬌回過神來,她交出身上的鑰匙,順便將保險箱的密碼告知。
取證據需要耗費時間,法官只能暫時休庭。
虞嬌走出去,卻被蔣沐瑤攔住。
“怎麼樣?”
“被當成嫌疑人的滋味好受嗎?”
“就你也敢肖想時宴哥哥,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也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是什麼德行。”
蔣沐瑤聲音微涼,眼神中全是不屑和譏諷。
面對她的羞辱,虞嬌也不甘示弱。
“蔣沐瑤,你有什麼好張狂的,不就是投了個好胎。”
“你舔了傅時宴這麼多年,你看人家願意理你嗎?”
“實話告訴你,我去找你提退婚,就是……”
虞嬌的話還沒說完,傅時宴的出現打斷了她。
蔣沐瑤本來還盛氣凌人,見到傅時宴後,立刻像變了副樣子。
“時宴哥哥。”
她擦著虞嬌的肩膀,小跑到傅時宴身旁,親熱的挽住他的手臂撒嬌。
“好幾天都沒見到你,你去做什麼了?”
傅時宴清冷的眸光閃爍,眼底透著森然的寒氣。
“時宴哥哥,你不在的這幾天,我差點被他們冤枉死,幸好警方找到了證據,還我清白,要不然我可怎麼辦呀。”
她說著還捂住胸脯,一副心有餘悸的受驚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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