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狂的碾壓、踐踏。
直到徹底沒有修好的可能,她才停下。
在法官厲聲的呵斥下,蔣沐瑤卻絲毫不懼,甚至神情囂張的挑釁南初。
她知道,這一切的背後推手就是南初。
是她輕敵了。
“現在證據被損壞,你們要想證明這件事是蔣沐瑤所為,還有其他證據嗎?”
對於蔣沐瑤的囂張,法官十分不悅。
可沒有證據,加上蔣家在本地很有威望,也不能貿然判她有罪。
南初從始至終,都雲淡風輕的看著蔣沐瑤發瘋。
她似乎早就預料到。
“當然。”
她勾唇一笑,從懷裡掏出一份完全一樣的證據。
“剛才的只是備份資料。”
“蔣小姐,你如果喜歡踩,這份也可以給你,至於原件,我已經上傳到雲盤裡面,你是無論如何都銷燬不了了。”
南初的聲音不大,卻格外有壓迫感。
直視她的眼睛,蔣沐瑤恨得牙根癢癢。
怒火中燒的她,抬手就要照南初的臉扇下去。
南初看著她的舉動,勾唇露出噙滿冷意的笑,剛準備反抗,卻有人先一步掐住女人的手腕。
傅時宴站在南初身後,高大的身影投射在她頭頂,像一張網將她牢牢包裹。
他面容清冷,目光堅毅。
只有垂眸望向南初時,眼神中才會變化成淡淡的暖意。
“時宴哥哥?”
蔣沐瑤肺都要氣炸了。
她想不通,為什麼一個、兩個都要為了南初和她作對!
一定是賤女人勾引。
她眼神發狠,抬起另隻手想要刮花南初的臉。
傅時宴察覺到她歹毒的用意,先一步伸出手。
雖然護住了南初的臉,手背也被蔣沐瑤的指甲劃破。
看著始終堅定護著自己的傅時宴,南初的心裡湧過複雜難言的情緒。
抬眸正好撞進他沉如深淵的眸子中。
心猝不及防的亂跳起來。
南初暗地裡攥緊手指,壓制莫名的情緒。
蔣沐瑤看到這一幕,更是氣的全身顫抖,“賤人,時宴哥哥是我未婚夫,你敢當著我的面勾引他……”
“肅靜!”
法官看著亂成一團的法庭,失去了最後一點耐心,怒聲呵斥。
“你們的私人恩怨,去庭下解決,這裡是法庭,不是給你們胡鬧的地方。”
“誰在擾亂審判,以擾亂法庭罪判處。”
姜淑華眼看情況不對,急忙拉住蔣沐瑤。
同時不忘朝她投去眼神。
蔣沐瑤見狀,立刻心領神會。
只見她捂著胸口,一副呼吸急促,喘不上氣的樣子。
下一秒,雙眼翻白,人立刻昏了過去。
“瑤瑤,你怎麼了?”
姜淑華扶住她,配合大喊。
“法官,我女兒從小就身體不好,一受刺激就會犯病,這病很危險,要是處理不好會要命的。”
她將蔣沐瑤的病描述的十分誇張。
畢竟是一條人命,法官不敢耽擱,立刻放她們去醫院。
南初目光微涼的看著倉皇離開的姜淑華和蔣沐瑤母女,唇角勾起不屑的笑。
還想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