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底目光微沉,喉結不受控制的上下滾動。
“過河拆橋的習慣可不好。”
他的聲音低沉,噙著絲絲涼意。
南初被戳破了心思,卻不見絲毫窘迫,甚至更加從容。
她眨眨眼,指尖故意掠過男人的嘴唇。
“大家都是成年人,做任何事情都是自願。”
“傅總這樣說話,未免太難聽了。”
眼看著傅時宴眸光微動,南初及時抽身。
她甩了甩頭髮,笑著朝傅時宴做出一個拜拜的動作。
傅時宴抿唇,盯著逃走的女人,臉上沒有絲毫的惱火和不滿。
薄唇微微上揚。
坐在車上,回味剛才的那一幕。
病房。
南初推門,正好撞見蔣沐瑤傷心難過的狼狽模樣。
發現她進來,蔣沐瑤立刻轉過頭,收拾好自己,調整心情。
“你的心願都達成了,還來做什麼。”
“故意過來嘲諷我?”
蔣沐瑤的眼神惡狠狠,語氣也很衝。
對此,南初並不在乎。
她唇角微揚,慢悠悠走到蔣沐瑤面前。
彎腰,抬手掐住她的下巴。
學著當年她的模樣,無辜的眨眨眼。
“蔣小姐,我好心好意來看你,好端端的怎麼生這麼大的氣。”
“你有沒有聽過,女人太容易生氣,會早死的。”
蔣沐瑤本來就有滿肚子的怒火,被南初如此挑釁奚落,憤怒的眼神恨不得將她射穿。
“賤人,你敢咒我早死。”
她抬手,照著南初的臉扇過去。
很可惜,手都還沒碰到她,就被輕而易舉的握住。
南初目光微涼,眼底佈滿譏笑。
早在她死裡逃生後,就明白要有自保能力。
所以第一件事就是用所有的錢,報了武術散打的訓練班。
現在別說一個蔣沐瑤,就是十個蔣沐瑤站在她面前,也只有乖乖被打的份。
“你看你,好好地怎麼動起手來了。”
南初另一隻手摸向她白皙細嫩的臉蛋。
看著這張可惡的臉,以往如何被羞辱、被欺負的畫面,全都一一湧上來。
她眼底的目光越發冰冷,輕哼一聲。
揚手,猝不及防的給了蔣沐瑤一巴掌。
這一下她用了十成的力氣。
蔣沐瑤被打的偏過頭去,耳朵傳來陣陣的嗡鳴聲。
那張漂亮的臉蛋很快就浮腫起來。
“你敢打我!”
蔣沐瑤捂著火辣辣的臉,難以置信的看向南初。
眼底滔天的恨意,簡直要將南初吞噬掉,
可惜她這點仇恨在南初的眼中,根本算不得什麼。
她再次掐住蔣沐瑤的下巴,逼迫她直視自己的目光。
“蔣沐瑤,你做了那麼多壞事,休想在逃脫法律的制裁,我會看著你連本帶利,一次性將你欠的債都還乾淨。”
她的聲音透著刺骨的涼意。
在空曠的病房,更增添了無窮無盡的恐怖。
蔣沐瑤終於害怕。
她開始拼命的掙脫,想要逃離南初的控制。
可對方的力氣太大,她根本沒有辦法掙脫,內心絕望至極。
下一秒,南初卻主動鬆開了她。
“我等著看你的下場。”
撂下這句話後,她邁步離開。
蔣沐瑤望著她的背影,一股莫名的熟悉感湧上心頭。
“你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