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你現在已經打算跟傅時宴訂婚了,你現在想要什麼都有,何必為了以前的事情耿耿於懷呢?該過去的就該過去了。”
蔣南初在心裡面忍不住的冷笑連連,一個害人的罪魁禍首,竟然在勸說她放棄以往的傷害。
巴掌不打在自己身上,是永遠不知道疼的。
蔣南初伸出手一把撩開自己的袖子,露出上面的疤痕,“這個是你以前用菸頭燙的,這個是你拿刀刻的,你說過去了就該過去,那這些傷疤呢?你能讓他們從來都沒有出現過嗎?或者現在讓他們消失。”
她目光灼灼的盯著蔣沐瑤。
蔣沐瑤臉色越來越黑,看到這些疤痕,臉上也沒有絲毫的動容,反而是滿臉的鄙夷,“我可以用最先進的技術,將你一身的疤痕都消除的乾乾淨淨,當然我還會給你另外的補償,你身上的一條疤痕,我給你一百萬作為補償。”
“一條疤痕一百萬,你不吃虧,甚至這些錢讓你這輩子都吃喝不愁,哪怕最後被傅時宴給拋棄了,也不用怕。”
蔣南初聽到這些話之後,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突然之間伸出手一把抓住對方的頭髮。
蔣沐瑤控制不住的驚撥出聲,察覺到自己的頭髮被別人握住,立刻抓著蔣南初的手腕開口威脅,“你這個賤人竟然敢抓我的頭髮,你是不是瘋了?”
“就算我真的分了,那也是被你逼瘋的,所以你最好不要只出現在我的面前,否則我下一次會做更過分的事情。”
有的人說人性本善,有的人說人性本惡。
蔣沐瑤完完全全的體現了第二種,她所有的一切都是圍繞著自己轉,從來都不會為她人考慮。
只有痛在了自己的身上,讓她也能夠感受到這種痛苦,她才能夠理解什麼叫做真心悔過。
蔣南初一把甩開對方的頭髮,看著她踉蹌了一下,然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一到陰鬱的目光一直落在蔣南初的後背,她不用回頭都知道這道視線來自於哪裡。
蔣南初到了蔣以恆家中,盛紋繡正在鬧脾氣,嚷嚷著讓蔣南初陪她一起吃飯,蔣南初的到來恰好讓蔣以恆鬆了一口氣,“還好你來了,你要是不來的話,我都打算給你打電話。”
蔣南初也有一些無奈,臉上露出了一抹笑容,主動的走過去。
果然盛紋繡一看到她所有的情緒都變好了,不再鬧脾氣,也願意乖乖吃飯吃藥。
兩個人看起來越發的母慈女孝,這一幕落在蔣以恆的眼中,臉上的表情越發的複雜。
如果不是因為身上的胎記對不上,再加上蔣南初的身上也確實沒有鎖片這個信物,長相跟他們家人也不太相似。
他真的要覺得蔣南初就是他失散多年的妹妹了,這種親切感比蔣以柔身上來的還要強烈。
“聽說你要跟傅時宴訂婚了,訂婚的時間就安排在了這周的最後一天,還沒有來得及好好恭喜你一下,訂婚當天我一定前往。”蔣以恆開口祝賀。
提到傅時宴,蔣南初少見的,竟然覺得有一些不自在,腦子裡不自覺的想到了昨天晚上的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