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鐵樹被罰了半年的俸祿,不過這對他來說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待李乾順走後,他就收斂了臉上的苦色,嚮慕容復恭賀道:“李供奉此次立下大功,將來平步青雲,指日可待啊!”
慕容復謙遜道:“赫連徵東莫要取笑在下了,日後還是要多多仰仗您的關照才是。”
赫連鐵樹聞言朗笑一聲,拍著他的肩膀十分欣慰道:“李供奉此次雖得陛下嘉獎,但想來太后也會有所表示,若是能得到太后的青睞,那才算真正的青雲直上,官運亨通!”
聽著赫連鐵樹話中的弦外之音,慕容復會心一笑,跟著附和了幾句。
隨即,兩人便一同離開了皇宮,回到一品堂中。
……
太后寢宮。
李秋水橫臥於軟榻之上,一條筆直修長的玉腿以一種十分古怪的姿勢伸過頭頂,身體也隨之鬆弛有度地擺成了極為優雅的形態,將她那近乎完美的身材展現得淋漓盡致。
此時銀川公主端坐在一旁,好奇地看著祖母,擺出這種令人臉頰泛紅,有些羞恥的動作。
李秋水一邊按照神足經的內功執行之法,感受其中的玄妙之處,一邊緩緩開口道:“此次可有收穫?”
談及正事,銀川公主的神色稍顯認真,檀口輕啟,語音輕柔道:“他的武功確實厲害,便是丐幫的幫主喬峰似乎也不敵他,不過當時丐幫的人並未選擇出手,銀川也不知他是否有藏拙。”
“丐幫這群有勇無謀的莽夫,竟也能想到將你擒去作為人質,這倒是出乎本宮的意料!”
李秋水語氣清冷,似乎不夾雜任何的感情。
銀川公主道:“抓我的那名丐幫弟子名為莊聚賢,年紀不大,但無論是武功還是行事,都不像是從丐幫那等汙穢之地成長起來的,銀川覺得,或許可以著重查查此人。”
“年紀輕輕,武功卻還在你之上,這確實有些古怪,就依你的意思吧!”
李秋水稍一沉吟,便做出了回應。
之後二人談論了一番這次事件的各中細節,銀川公主腦海中不由浮現出李延宗那英俊中,又帶著幾分成熟魅力的臉來,心跳不自覺地加快了幾分,陷入浮想。
“太后,李延宗此人,我們還需試探嗎?”
畢竟像是這樣一位高手,對西夏來說,也是柄雙刃劍,若是能用得好,自然是斬向敵人的一把利器,可若是這把劍不受自己控制,那就很可能會反過來,刺傷自己。
因此無論對方是不是那天晚上的黑衣人,在不知道對方究竟想要什麼的時候,李秋水也不敢放鬆警惕。
“本宮倒是有一個打探對方底細的辦法,只不過這件事旁人做不來。”
李秋水的話讓銀川公主微微一愣,隨即明白過來,問道:“太后需要銀川做什麼?”
李秋水緩緩曲展雙腿收攏,跟著不知從何處,取來一張像是面具的物事。
“此物是本宮從你身邊的一位宮女處所得,不對,應該說是從她臉上撕下來的,真是有趣,天下間究竟是誰有如此技藝,竟能將一張臉做得如此惟妙惟肖。”
“若非對方不慎露出馬腳來,只怕連本宮也難以發覺。”
“從臉上撕下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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