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番怒斥直直罵進沐子瀟的心坎兒裡。
原來爹是怨她拿性命當賭注,而不是惹了禍……
“爹,我可以……”
“你不可以!無論是什麼你都不可以!”
發洩出來的沐永德身軀瞬間彎了下去,那懦弱的模樣,和之前大吼的他簡直派若兩人。
“瀟兒,爹從來沒有嫌棄過你,就算你經常闖禍,爹也甘願為你善後。這次你因禍得福,腦子清明瞭,爹真的高興。可是,爹沒想到你竟然會做出那樣的承諾……”
“爹,那不是承諾。”沐子瀟輕輕揉了揉跪得生疼的膝蓋,“那是個賭約。”
“還不是一樣!”沐永德的氣消了,就連發怒也做不來。
爹這樣溫和的男人怎麼會生出她這個固執的女兒來?
一定是隨了娘了!
“爹,您先別發怒,聽我把話說完,”她不著痕跡地挪到沐永德腳邊,同時“下意識”地摸了一下額頭的傷。
果然,沐永德下一刻就將她攙了起來。
兩人後退兩步在椅子上坐下來。
“爹,您以為今天的事兒果真是我的錯嗎?您想想,那可是御酒,給皇上釀的,那可非同小可,門口的守衛就算是沒有一百,也得有八十吧?”
她見沐永德沒有反駁,便接著說下去。
“可是呢,這麼重要的地方卻被我這個傻子闖進去了。聽他們話裡的意思,我昏迷之前是傻的吧?闖進去也就算了,還被我弄壞了所有正在發酵的酒。那又不是一罈兩壇,水桃說整整有三百缸呢!別說我了,就算是神仙來了,也得耗費一番功夫!”
沐永德依舊沒有出聲,眉頭卻越皺越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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