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和離吧,王妃修仙你配不上

第3章 今晚註定不太平

東方宴睡夢中,恍惚聽到門好像開了,隨之而來的還有嫋嫋青煙。

“不好,是迷香!”

他一個翻身,可還是不小心吸入了幾縷,身體立馬就綿軟了起來。

此處不得不說,清安郡主用的迷香實在質量絕佳。僅僅只是吸入了一點,就能讓人渾身疲軟無力。

東方宴掙扎了下,沒能爬起。想要喊人,發出的聲音猶如蚊蠅嗡嗡。

與此同時,一個黑影慢慢地走到了床榻邊。

“你是何人,膽敢行刺本王?”東方宴蚊蠅般的聲音嗡嗡質問,毫無氣勢。

對方沒有回答,卻莫名其妙地開始寬衣。

寬衣?

東方宴愣了愣:他要幹什麼?怎麼和尋常的刺客不太一樣?

沒等他想明白,那人突然掀開被子。往他身上一撲,開始動手動腳。

東方宴目眥欲裂,想要推開那人,手腳完全使不上勁頭。只聞到那人渾身酸臭無比,好像是個乞丐!

飢渴多年的乞丐,又被催情藥支配著慾念,神思混沌,根本分不清身下是男是女,只管胡亂扯開衣服,啃著、摸著。

眼看著褲子都要被扯掉了,東方宴的內力終於衝破逼退了藥力。

他力氣一恢復,便是一腳將身上之人踹飛出去。

那乞丐摔趴在地上,還在含糊不清地喊著:“美人,美人,親親……”

“咣!”長劍出竅,東方宴一劍封喉,乞丐抽搐了幾下死了。

也直到這時,巡邏的守衛才衝進來檢視。

然後就看到一貫清貴高潔的晉王,披頭散髮、衣衫不整,執長劍的手都在顫抖。

而地上倒著一個,像乞丐一樣的……刺客?

沒人敢相信剛才發生了什麼,只有東方宴清楚地知道,自己差點清白不保。

真的只差一步!

想到方才的情景,噁心得他想吐。內心猶如發狂的猛獸,想要將那些酒囊飯袋的侍衛統統砍殺了。

但理智告訴他,不能嗜殺,否則會落得殘暴的名聲,令君王不喜。

他深深地呼吸了數下,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這才淡淡開口:“查,這乞丐是誰放進來的。為什麼巡邏的侍衛沒有注意到,給本王查!”

乞丐明顯是被人下了藥,並非刺客。

所以到底是誰,敢這樣羞辱他東方宴!

這一晚,清安郡主睡得很不踏實。

隱隱約約中,總能聽到“吧嗒、吧嗒”好像雨水漏在地板上的聲音。

難道屋子漏雨了?

“吧嗒”又一滴水滴下,落在她的臉上,冷得刺骨。

她猛然驚醒,發現門窗都大敞著,磅礴的大雨狂湧了進來,蔓延了一地的水。

屋頂還在漏水,華貴的雲錦窗幔都溼透了,不停地往下滴水。

水越來越多,不過頃刻間,就漲到了床榻的高處。

“來人,來人啊!春梅、冬雪、秋菊都死哪去了!”

沒人回答。

明明周圍漆黑如墨,可她卻能清楚地看到,一顆頭顱緩緩從水裡升起,溼發黏覆在慘白的面板上,水珠從泡得腫脹的臉頰低落……

“啊!”

一聲尖叫,她猛然驚醒。

“郡主您怎麼了,可是夢魘了?”

直到守夜的冬雪輕聲詢問,她才驚覺剛才的一切,只是一場噩夢。

可夢裡那顆頭看向她時候的眼神,充滿了怨念,十分駭人。

直到婢女喂她喝了杯水,她喘息的聲音才漸漸平息下來。

“啪!”她反手就是一個巴掌打在丫鬟臉上,“本郡主剛才喊你們,都死哪去了?為什麼不應?”

春梅捂著紅腫的臉,委屈巴巴地說:“奴婢一直守在郡主身邊,並未聽到郡主喊我們……”

不等他說完,清安郡主一腳踹過去:

“賤人,還敢頂嘴?把屋裡所有的燈都點了,值夜的時候不準睡覺。”

“是。”

再次躺下,清安郡主翻來覆去怎麼都睡不著了。

夢裡那個東西的眉眼,依稀有些眼熟。

想起來了,是她!

她莫名地驚出一身冷汗,那人已經死了這麼多年,為什麼還會夢見?

一定是今晚事情太多,有些心神不寧了。

她翻了個身,正想繼續睡,卻忽然摸到了一把溼漉漉的長髮,猶如水蛇般滑膩。

她閃電般地抽回手,睜眼時就看到夢裡的頭顱躺著她的床上,慘白的瞳孔溢滿了怨毒的神色。

“啊”

清安郡主尖叫著,連滾帶爬地從床上摔下來。

春梅急忙去扶她。

她嚇得閉緊雙眸,哆哆嗦嗦好半天才說出一句:“床上有,有東西!”

可春梅什麼也看不見,

“在被子底下,被子底下!”清安郡主在尖叫著。

春梅把被褥都掀了,也依然沒發現什麼東西。

清安郡主卻跟見了鬼似的,嚷著:“是她,那個賤人,死了都不安生!你命不好,死了活該,不能怪我啊!”

忽然她又惡狠狠地盯住了春梅:“你聽見了什麼?”

春梅嚇得趕忙跪下:“奴婢什麼也沒聽到。”

清安郡主冷聲道:“今晚的事情,不準在外面瞎說,否則本郡主割了你的舌頭!”

天開始矇矇亮,清安郡主索性也不再睡了,讓春梅給她準備行裝,準備過一會去寺廟裡拜拜。

轉念間,她又想到那男乞丐的事,此刻應該已經和林傾月成就好事了吧?

一想到今日之後,人人都將知道,林傾月飢不擇食和乞丐勾搭在一起。清安郡主心情舒暢了不少,連先前那些詭異的事情都拋到腦後了。

她並不擔心晉王是否會查到乞丐的來歷。

就算知道是她弄進府的,也沒關係。

這些年晉王簡直把清安郡主寵上了天。無論清安郡主做了什麼樣的事,只要喊一聲“哥哥”,他便會無條件包容一切,併為其解決掉所有的麻煩。

還記得去年初到京城的時候,她看中了一個玉鐲。

可鐲子已經被戶部侍郎家千金買走,還不肯相讓。

清安郡主一氣之下,把玉鐲砸在那位千金頭上,斷玉劃過臉頰,直接破了相。

清安郡主本也不覺得什麼大不了的事。

直到這事被言官告到聖上跟前,她才有點慌張。

而東方宴也只讓她以後低調,連責罵都沒有。

沒過兩天,她就聽說那戶部侍郎被晉王抓到貪汙的證據,全家下了大獄。

至於她傷人的事,也就不了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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