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禽獸笑嘻嘻地對她說:“怎麼辦?我感覺我好像喜歡上你……的身子了,這幾天總是想著你。不如你就跟我好吧?”
少女想要反抗,可和上次一樣,她的力氣太小根本推不開他。只是在他撲過來的時候,恨恨地咬了他肩膀。
結果換來的是男人的一頓毒打,打得她昏迷了過去。
直到他發洩完了獸慾,她才幽幽醒轉。
鄭世榮惡狠狠地對她說:“你父母的情況本公子都已經打聽清楚了。他們每天早上去京城擺攤買貨,傍晚才收攤回來。如果路上遇到個土匪,或是過河的時候不小心跌入河裡,你猜會怎麼樣?”
少女哭了,她哭著求他:“你不要傷害我爹孃,不要傷害他們,求你了……”
鄭世榮撫摸著她的臉頰,動作溫柔得像是把玩寵物:“那就要看你乖不乖了。只要你乖乖聽話,本公子保證你爹孃平平安安、長命百歲!”
接下來的三四個月裡,鄭世榮隔段時間就會過來。他很狡猾,從不在王靈兒的臉上留傷口,只折騰她的身體。
三四個月之後,他終於膩味了,便逐漸不再過來。
而王靈兒年少不通人事,再加上父母每天起早貪黑忙碌,對她關注不夠,連懷孕了都不知道。
直到後來孩子月份大了,肚子藏不住了,父母才發現。
可她的父親第一反應,就是責怪女兒不檢點,一個巴掌扇過去,逼問她那男人是誰。
王靈兒不敢說,只一味地哭。
王家本想打胎,可月份已大,打胎恐會傷及母體性命。
王家雖然無奈,可畢竟是唯一的女兒,不忍心她送命,於是決定先把孩子生下來。
誰知道這事偏偏被那鄭世榮知道了,將王靈兒約到船上,質問:“你留著肚子,莫非想要母憑子貴?你一個卑賤的村姑,就算生了孩子也是野種,進不了我們鄭家的門!”
“孩子必須拿掉,本公子的長子只能是嫡出,否則傳出去會影響議親。”
王靈兒怯怯地說:“我不想進你家門,我也不想再見到你。只要你不來找我,我永遠也不會出現在你面前!”
鄭世榮卻不信她的話:“那你為何還留著肚子裡的孽種?我們鄭家乃是清貴名流,本公子的長子必須要從貴女的肚子裡出來。你,不夠格!即便懷了,它也不配出生!”
王靈兒流著淚道:“可大夫說,孩子的月份大了,拿掉的話很容易一屍兩命啊。”
“哪來那麼多廢話?你給我聽好了,三天之後若你肚子裡的孽種還在,你爹孃就會出事!”
“鄭公子!”王靈兒跪下來,抱著他的腿苦苦哀求,“公子,求你給我條活路吧,我真的不想死!我爹罵我、打我,我都沒說出你的身份來。以後我也保證不會亂說,保證沒人知道是你的孩子。我求你,求你讓我生下他,求你給我一條生路吧!”
“賤人滾開,你的眼淚鼻涕把本公子的錦靴都弄髒了!你知道這靴有多貴嗎?滾!”
鄭世榮一腳踹了過去,惱怒之下沒有控制好力道,竟將人踹入了河裡。
王靈兒不會水,伸手胡亂地掙扎著。
而鄭世榮只冷漠地看了一眼,就吩咐船伕:“開船,走。”
一個玩膩的女子,死了反而能省去許多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