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林如珍好不容易把晉王找來了,急功近利之下生出瘋狂的想法:向晉王獻身!
只有這樣,才能更徹底地綁住他,得到一個名分。
若實再能懷上他的孩子,那就是王長子,她就能完全壓過林傾月!
恰好這時,一陣風從門外吹來,撩開她的面紗。而林如珍閉著眼睛,氣息微喘,喘出的粗氣……依然惡臭難聞。
東方宴起來就走,做出了和上次一模一樣的行為。
“珍兒,本王還是再給你找個御醫瞧瞧。”
說完,頭也不回地走了。
看來,蜉蝣絲也不喜歡滿嘴口臭之人啊!
這幾天,玄鏡司上下幾十號人,忙得不可開交。
京城人口就多達上百萬,即便有城衛營的幫忙,依然忙的不可開交。還得想辦法遮掩,避免讓幕後主使者發覺。
而晉王的情況倒是很快就查訪清楚了,謝守正親自過來和林傾月說:
“晉王感染前,受邀到瑞王府用午膳。那日晉王給你帶的食物裡也查出蜉蝣絲的蹤跡,不過由於長時間沒有找到宿主寄生已經失去活性。”
旁邊的小花,一聽到“瑞王府”頓時瞪大了貓眼:難道是瑞王世子?
瑞王乃是太子的六皇叔,是個胖乎乎、笑呵呵的王爺。每次遇上,總愛從大大的袖口裡掏出市井小吃給太子。
有一次還害得太子吃得拉了肚子,被齊昭帝罰他禁閉半年。
而東方膾和他父親如出一轍,也是愛吃愛玩的人,小時最大的夢想是當個廚子。
說他有謀反之心,小花第一反應是不信的。
可最不可能的人,偏偏嫌疑最大。
林傾月道:“瑞王世子經常入宮嗎?和陛下往來得親密嗎?我是說是否一起用過膳?”
謝守正早已經從林傾月這裡知道了齊昭帝也是感染者後,也調查了東方膾最近入宮的頻率和情況。
他點了點頭,道:“從大內的太監那邊打聽到,一個月前,瑞王世子為陛下獻上了魚生。帝王用膳前都有太監試吃。我悄悄地查驗過,那試吃的太監同為蜉蝣絲的感染者。”
他說著,神情嚴肅起來:“毫無疑問,瑞王世子有重大嫌疑!”
他頓了頓,繼續道:“此外,經過這幾天的排查發現,已知京城中感染者509例,其中有半數為貴族階層,且都和瑞王府有過來往。所以我們可以肯定,感染是從瑞王那裡擴散出來的。”
他有點犯愁:“我和瑞王世子沒有打過交道,若是貿然找上門去,會不會打草驚蛇,讓頭蟲逃走?”
林傾月想了想,道:“我去最為合適。”
謝守正道:“我本來也是這個意思,但是東方膾家中沒有女眷。您若是以弟媳的身登門,是不是也有些奇怪?”
林傾月說:“無妨,我帶東方宴一起就合適了。”
反正感染之後的東方宴正常多了,可以當工具人用用。
傍晚時分,工具人回來了。
東方宴對林傾月從最初的懷抱希望,到後來希望覆滅,而今日林府一遭愈發讓他覺得自己獲救的可能微乎其微。
今晚,他剛一下馬,就看到林傾月站在大門的廊柱下,笑著喊了一聲:“殿下……”
東方宴走上前去,一如從前般的冷漠。
就在他一言不發準備進門的時候,林傾月突然道了一句:“你不是想要誠實咒的解藥嗎?我可以給你。”
東方宴腳步一頓,狐疑地看向她:“當真?你不會在故意弄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