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來了？”陳晚妤木訥詢問。
“我的妻子被人欺負這麼大的事，我不可能不過來。”
謝知韞將陳晚妤的手機拿走，拿出一開始就準備好的毛巾，拉著陳晚妤的手開始擦拭上面的油漆。
白毛巾擦拭過，原本洗都洗不掉的紅色油漆，都備擦的乾乾淨淨。
陳晚妤驚喜：“你放了什麼？”
“毒藥。”謝知韞言簡意駭。
將毛巾反面，捏著陳晚妤的下顎，開始擦拭她臉上殘留的油漆。
陳晚妤聞到一些化學品的味道。
“你能不能輕點啊，謝知韞？”陳晚妤有些小委屈：“有點疼。”
皮感覺都要被擦破了。
“忍著。”謝知韞毫不客氣：“要擦掉就要用點力。”
雖然嘴巴上這麼說，可謝知韞擦拭她臉上的動作明顯輕緩了不少。
不一會兒，白色毛巾都被染紅，而陳晚妤一張清秀臉蛋，又變的乾乾淨淨的。
“晚上回去多塗一點面霜。”謝知韞將毛巾丟到旁邊垃圾桶，提醒。
“嗯，我剛買的一罐寶寶霜，晚上塗厚點。”
謝知韞：……
21歲即將畢業的你女大學生，護膚品是寶寶霜？
陳晚妤沒注意到謝知韞的無語，而是細心到注意到他手上沾了一點油漆，她忙從口袋拿出紙巾，拉著謝知韞的手給他擦乾淨。
謝知韞：……
算了。
協議老婆也是老婆，要好好照顧，讓周白那邊安排幾套護膚品。
“謝先生，有件事要跟你說。”陳晚妤擦好之後，將紙巾丟到垃圾桶。
“什麼事？”
“我要回便利店，距離也不遠，我們邊走邊說？”陳晚妤提議。
謝知韞掃了一眼，拐角的計程車，最後還是順了陳晚妤的意：“嗯。”
“之前我媽媽住院，你不是給我墊付了手術費嗎？”陳晚妤說：“然後我家房子賣的錢並不少，原本是要打算還你錢都。”
陳晚妤表情很凝重，看了一眼謝知韞：“我很抱歉，那些錢我已經還給趙君。我只能後期慢慢還給你。”
謝知韞停下腳步，盯著陳晚妤。
陳晚妤繼續解釋：“我之前跟你說過，三年前我差點被趙樂侵-犯，是一個好心人路過救了我，還資助了我兩年。而我最近才知道，那個人可能是趙君。”
“我把錢帶利息的一起先還給趙君，所以沒有另外的錢還給你。但你放心，我肯定會還給你！”
陳晚妤認真的保證。
謝知韞臉上沒什麼表情，只是靜默的盯著這樣的陳晚妤，問了一句：“既然趙君當初是資助你，為什麼現在要劃清界限，著急償還？”
“他要讓我當金絲雀。”陳晚妤也沒什麼好隱瞞的：“而且我不想跟他有再多牽扯，我覺得他對我目的不是那麼單純。”
謝知韞輕笑出聲：“這麼直白？”
“可能是我多想，或者我這個人本身警惕小心。但我在趙君身上感覺到了危險，我就不想跟這個人有任何牽扯，我總不能為了恩情真的跟他睡吧？”
那得多蠢才能乾的出來？
更何況陳晚妤到現在都懷疑呢。
“但你如果真跟了他，在寧城，可以橫著走做人上人。”謝知韞這句話明顯有些試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