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上的溫熱蠕動,提醒著陳晚妤,這不是夢境。
是謝知韞夢遊症又發作了。
原本陳晚妤抓著用來自衛的檯燈,也隨著這個意識而不得不放鬆下來,將檯燈放在一旁。
她沒招。
她不能拒絕,不能反抗,一旦反抗容易給謝知韞造成不可預知的傷害,她擔不起這個責任。
陳晚妤只想,離婚冷靜期一到,拿了離婚證,與謝知韞徹底分道揚鑣,不想再有任何的節外生枝。
面對一個夢遊的人,她失去了所有力氣和手段。
只是男人顯然不是隻是親親她這麼簡單。
他伸手扶起陳晚妤的下顎,讓她昂著頭,她想躲,他不讓,掐著她下顎,讓她必須接受。
更是帶著怨氣似的,惡劣的咬了口。
“嗷。”陳晚妤受不了的悶哼出聲,雙手反抗的推搡著謝知韞的胸膛,男人乾脆把她的手抓下來,按到頭頂上方。
爾後專心吻她。
陳晚妤:……
他這個一夢遊,就又抱人又狂親的問題,到底能不能治治?
陳晚妤幾乎要失去呼吸,求生本能的情急之下,陳晚妤頂起膝蓋攻擊了對方。
男人的吻驟然停止。
他雙手撐在陳晚妤身體兩邊,微微起身。
白日深邃幽深的眼眸,此時因夢遊的緣故,多了茫然,以及不理解。
似乎不理解,陳晚妤為什麼要攻擊他。
這種不理解,甚至讓陳晚妤覺得,還夾帶著一些委屈感,讓陳晚妤心裡頓時產生一種愧疚感。
而她正要開口時,男人突然俯身,在陳晚妤脖頸處狠狠咬了一口。
陳晚妤表情痛苦:“謝……”
她又不敢開口喊他名字,只覺得身體發麻。
索性男人沒有繼續下去,而是將臉完全埋在陳晚妤的脖頸之間。
雖然什麼話都沒有,卻像一種無聲的委屈抗議。
抗議陳晚妤不好好給他親。
抗議陳晚妤剛才攻擊他。
抗議的……撒嬌。
陳晚妤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會有,謝知韞在跟她撒嬌的感覺,但是直覺上就是這樣的感覺。
兩個人的身體又因此貼合的非常緊密,陳晚妤內心那種排斥感不停的冒出來,一直在剋制要強行推開不聽蹭她的謝知韞。
想了想,陳晚妤掙開被謝知韞扣在頭頂的雙手,舉在空中一會兒,最後落到了謝知韞的腦袋上。
原本蹭的厲害的男人突然安靜了不少。
陳晚妤只能就這麼拍拍他的腦袋,像之前在祝平安家裡,祝平安家的金毛撲到她身上時,她摸頭安慰那麼安撫。
結果還真有效。
男人在她懷裡安靜不少。
還真是,跟受了委屈似的。
陳晚妤動作溫柔了不少,輕輕的安撫著,內心滋味異常。
“我還委屈呢。你那麼強調,我達不到你妻子的標準,對我只是同情,我很差勁嗎?”
陳晚妤忍不住嘀咕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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