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身上的衣服也是初晴的衣服。
“這你怎麼弄的，你怎麼變成別人了，你會換形術嗎？”
“換形術？”初晴變回自己原本的樣子，“小蝶的技能是擬形，我不知道和換形有什麼關係。”
“小蝶的……技能？這是什麼意思？”大青震驚不已。
“我先問你，我這樣……如何？”
“什麼如何？”大青被剛剛一幕的驚嚇，還心有餘悸。
“是不是除了衣服和聲音，其他毫無破綻？”初晴問道。
“你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這也是我想要問你的，”初晴問它，“你知道僕從妖獸可以把自己的能力給主人用嗎？”
“你說什麼？”大青愣了下，“這種事情，之前從未聽說過。”
“真的？連你也不知道嗎？”
大青汗顏，“你不要把我當成萬能的，我也才出生而已，連外面的世界都見過，你以為我祖先什麼都傳承的麼？”
“那樣，我們這些幼生期不用等長大，就先被腦海裡海量的資訊給塞爆炸！”
“那倒也是，是我高估你了……”初晴點點頭，覺得大青說的有道理。
神獸傳承麼，當然是撿著最重要的傳承了，怎麼會把世間所有事都跟後輩說清楚？
不過，初晴這一點頭贊同，大青又不樂意了。
“怎麼就高估我了，我可是上古神獸，不……”
初晴不和大青爭辯，而是當著它的面變回了周文茂，大青就戛然閉嘴。
但是初晴在使用妖弄蝶技能這件事，不應該是件小事啊，難道先祖在傳承記憶的時候出了岔子，漏了很多東西不成？
否則，僕從契約完成後，主人可以使用僕從妖獸技能這件事，它怎麼一點記憶也沒有？
這，可是件大事啊！
就在大青陷入對先祖和自我的懷疑中時，初晴從周文茂變回自己，然後又重新變成周文茂。
如此反覆幾次，她容貌變換之快，都快把大青閃瞎了。
“你在幹什麼？”
大青忍不住道，“行了，我知道你能用妖弄蝶的能力，但是沒必要反覆向我炫耀吧？”
“誰在和你炫耀了？”初晴白它一眼，“我在練習擬形切換的流暢度好吧，我今晚有用！”
“有用？”大青詫異，“你不是要在後山睡的麼？”
“誰跟你說我要在後山睡的？”初晴搖頭，“我今晚要夜探玉峰殿！”
“你去玉峰殿幹什麼？”
“你說幹什麼？”
初晴沒好氣道，“白日出去給你想辦法破解禁制，那隻能晚上我去找赤焰虎的靈核了！”
“你對那赤焰虎靈核，竟然還沒死心？”
“寒冰石只能阻止魔氣不入侵心脈，而不能消除魔氣，這魔氣在沈凌寒體內始終是禍害。”
“不過……”
初晴低頭看看衣裳，“我雖然臉是周文茂的，但是我的聲音還有衣裳……”
可惜小蝶是個蝴蝶，不能發出聲音。
如果它有聲音的話，那它多半就有個擬聲的技能，那這樣就太完美了！
不過聲音的事好解決，反正也是偷偷摸摸，不一定有需要她發聲的地方，一定要出聲，自己壓低一下嗓門也好。
而她最在乎的，是衣服！
她變換容貌，卻不能變換衣帽。
既然她決定頂著周文茂的臉去玉峰殿，當然也要配一身相應的黃衣，這樣才對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