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他之間,就註定會形同陌路。”
說到這,江凝霜打了一個哈欠,語氣懶洋洋的。
“既然沒發生什麼大事,白朮你就早些休息吧,明天還有的忙呢!”
“忙?”
白朮茫然的眨眨眼。
是她過於粗心大意,沒注意到娘娘最近都在忙什麼嗎?
她怎麼記得,娘娘自打被軟禁在寢宮之中不能出去,連宮權都被奪走後——
除了和柳寧安隔空搏鬥,互相算計的時候稍微忙碌了一點之外,最近都閒得讓她去庫房裡,將落灰的古琴找出來,說是準備用來打發時間。
江凝霜勾唇一笑,打了一個啞謎,“明天你就知道了。”
“早些去休息吧。”
江凝霜揮揮手,白朮行了一禮後,這才轉身離開。
等到第二次,楚逸恆從睡夢中醒來,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看到自己懷中多了一個人,瞬間清醒過來。
他憤怒的起身,毫不猶豫的抽回自己的手。
這麼大的動作,趙嬪自然被吵醒了。
“陛下?”
趙嬪揉了揉眼睛,聲音裡還帶著幾分軟糯,配上趙嬪這張人畜無害,惹人憐愛的臉,楚逸恆的怒火一頓。
回過神來,他看著趙嬪的眼裡淬著冰,冷聲道。
“誰給你的膽子,敢在朕的吃食裡下這種下三濫的藥。”
楚逸恆說話的聲音沒有一絲起伏,落入趙嬪的耳中猶如晴天霹靂,五雷轟頂一般震耳欲聾。
她這個時候終於明白過來,陛下昨日為什麼會那麼奇怪。
原來陛下是中了藥,並且陛下此刻認定是她下的藥!!
想到這,趙嬪臉上血色盡褪,連忙起身跪在床上。
“陛下明察,臣妾絕對沒有在你的膳食中動手腳。”
“你知道的,臣妾膽子小,臣妾哪裡敢做出如此膽大包天的事情。”
“求陛下明察!!”
說罷,趙嬪重重的磕了一個響頭,頭抵著床等待楚逸恆的審判。
“照你這麼說,朕中招的事情與你無關,是旁人要害你”
“呵,”楚逸恆忍不住冷笑一聲,“這話你說出來自己信嗎?”
這前朝後宮誰人不知道,自打他登基之後,就為皇后罷黜後宮,視六宮如無物。
他登基這麼長時間以來,後宮僅有江凝霜一人侍寢,其他妃嬪連見他一面都難。
後宮妃嬪對此十分不滿,只是不敢表現出來而已。
若是換做別的事情,楚逸恆說不準會相信。
但是在這件事上,趙嬪是唯一的受益者。
楚逸恆怎麼可能會相信趙嬪說的,此事與她毫無關係,她是被人陷害的謊話!!
趙嬪也知道自己的辯解過於蒼白無力。
若非她是當事人,清楚的知道這件事不是她做的,她也會是和楚逸恆一個想法。
但趙嬪很清楚她是無辜的,她不願意揹負著莫須有的罪名。
她仰起頭,哭得梨花帶雨,哽咽著辯解道。
“臣妾真的是無辜的,陛下若是不相信,儘管調查,若是查出此事和臣妾有關,臣妾願意接受任何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