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在胡咧咧。”我很嚴肅地告訴她。“暖暖，現在我們的確還是在一起的。”
“我們說話，也確實還很自然。”
“但是，這只是時間問題。”
“你說的這個，確實只是一個小事情。”
“但你不可否認，等這樣的小事情越來越多的時候。”
“我們的距離也就越來越遠，本來就是兩個世界的人。”
“要如何越走越近？”
周暖暖看著我問：“那如果我放棄呢？”
“我放棄公司，主動走向你呢？”
“暖暖。”我告訴她。“強求是沒有結果的。”
“一開始我們倆之所以能夠走到一起，那也是因為詭異境。”
“但你不會再靠近詭異境，也不想再靠近這些東西。”
“就比如今天的事情，如果我說不需要你，你會留下嗎？”
“我……”周暖暖一下子沉默了。
我也沉默了一會兒。
“暖暖，我們分手吧。”
周暖暖猛地抬起頭來：“你說什麼？”
“你剛才明明說我們現在還可以！”
“你要順其自然的。”
“現在你說這個，不就是在結束這一切？”
我嗯了一聲。
“這也算是一種強制吧，但這是強制，不是強求。”
“就這樣吧，暖暖，我們的關係可以繼續自然下去。”
“結局如何，現在已經不重要了。”
周暖暖的眼淚大顆大顆地掉落下來。
“我是沒想到，有一天居然還能出現這樣的分手理由。”
“蘇長生，你混蛋！”
“那你試著瞭解過我嗎？”我問道。
周暖暖又一下子愣住。
“我說的這話，你覺得是藉口，是理由，那你問一下驕陽，周敏。”我繼續說道。
“或者問一下剛入道的秦小雨。”
“暖暖，這就是差別。”
“我不是一個普通人，這話不是抬高，是事實。”
“玄門弟子沒有普通人。”
“你理解不來我的生活，你也沒理解過。”
周暖暖深深呼吸了一口氣。
“我不想再說了。”
“蘇長生，我沒答應你。”
“這件事，到此為止，我不想明天再聽見你這樣講。”
我告訴她：“對不起，暖暖，這話很傷人，但就這樣吧。”
“我不想玩霸道總裁的遊戲。”
“我是個道士。”
“我等著你提供的那些東西，晚上解決這一切，我會打電話給小志他們。”
說完，我轉身離開。
但也沒走遠。
只聽見秦小雨還在後面勸。
“暖暖，他不是那個意思，他確實被打擊到了。”
“因為他一開始認為他爺爺是離開了。”
“但其實沒有，他爺爺在詭異境，然後為了阻斷詭異境，犧牲了。”
“也許他是因為那個，心裡不痛快。”
“沒有不痛快！秦小雨，你很瞭解我嗎？”我厲聲道。
“我只是明白了，有些東西，是命！”
“而我，現在改變不了命運！”
“所以，我累了，我想隨心，就這麼簡單！”
周暖暖呆呆地看著我。
坦白說，她那個神色，我很不忍心。
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現在說。
或許我只是真的不想繼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