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跟著起來,說道:“我給你處理一下傷口吧,一直在流血。”
“你會這個?”我問。
她嗯了一聲:“上大學的時候學過急救,這種程度的傷,還是能處理的。”
說著,她起身去拿了房間裡的醫藥箱過來,讓我把上衣脫了。
然後先給我擦乾淨傷口,接著讓我忍耐一下,給我消毒。
在女生面前,怎麼能丟人呢?
即便很疼,我還是忍住了。
“哎呀,怎麼消毒了,傷口還是黑的?”她驚呼道。
我拿了自己的包過來,從裡面撿出一張驅邪符,放在傷口上,喊了一聲敕令。
符咒忽然燃燒起來,這一下,疼得我更是差點沒崩住叫出聲。
“你……沒事吧?這是什麼辦法?”她擔心地問。
“柳仙不是人,傷口上的是邪氣。”我回答道。“只能這麼祛除。”
說著,我側頭看了一眼,傷口的顏色已經正常,於是告訴她。
“現在可以了,你繼續吧,有勞。”
“好。”周暖暖答應著,幫我繼續處理傷口。“那個,徐雨澤是不是對我做了什麼?”
“我怎麼記得那天在人工湖那你對你很不友好?”
“明明心裡不是那麼想的,但是我做的事情卻……”
“不是他對你做了什麼,而是他自己!”我回答道。“這小子不知道用了什麼邪法。”
“那麼重的傷竟然很快就好了,但是這種做法,也會讓他自己吃些苦頭。”
“甚至可能送命,這次,大概是因為他做的事情,影響了柳仙,所以柳仙提前動手,周伯殞命,你自己也被附身。”
周暖暖頓時有些生氣:“這個徐家,就不是什麼好人!”
“但我爸爸一直要我跟他交往,不行,我必須要說清楚。”
說著,她也已經幫我把傷口給包紮好了。
咚咚咚!
外面忽然響起了敲門聲。
接著就是周雲東的聲音。
“蘇先生,請問解決了嗎?我看見霧氣都沒了。”
“你們沒事吧?”
“沒事,進來吧。”我回答道。
周雲東也就從外面開了門,結果進來的卻不只是他。
還有徐百年跟徐雨澤父子。
“你們……這是幹什麼?”周雲東一看我跟周暖暖坐在一張床上,我還赤裸上半身,一臉吃驚。
那徐百年趁機說道:“周先生,我就說了,這小子是對周小姐賊心不死。”
“說什麼來驅邪的,分明是對小姐有企圖。”
徐雨澤就過來要拉周暖暖:“暖暖,你沒事吧?”
周暖暖甩開了他的手:“徐雨澤,我不用你管!”
“我們之間沒有事情,也不會有!”
“聽見了嗎?”這傢伙看著我說道。“暖暖說了不會跟你有事情,還不識相?”
“我說的是你!”周暖暖生氣地說道。
徐雨澤指了指自己:“我怎麼了?暖暖,是不是這小子說了什麼汙衊我的話?”
“用得著汙衊你?”我笑道。“徐雨澤,有搞事情的閒情逸致,好好看看你自己吧。”
“你的臉色難看成什麼樣了,修道之人,居然能眉心彙集黑氣不散。”
“這幾天,頭重腳輕吧?還經常做噩夢,吃飯也沒胃口,晚上總覺得背後有人盯著你。”
徐雨澤頓時愣在了當場。
“你……你在胡說什麼?”
我正色道:“是不是胡說,你自己心裡清楚,萬事萬物都有代價。”
“你的傷怎麼好的?”
“不用你管!”他怒道。
我嗯了一聲:“我確實也不想管,因為你就快死了,我管一個死人的事情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