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鬼猶豫了一下才問我：“你真的會幫我？”
我嗯了一聲。
“說到做到，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她咬咬牙才說道。
“好，我相信你，我解除詛咒。”
“但你也要答應我，如果法律不能懲治兇手，你要讓我報仇。”
我也點頭答應。
“可以，天理迴圈，報應不爽，他要真躲開了法律，我會讓你去報仇！”
接著她嘴裡不知道唸了幾句什麼。
屋裡忽然顯現一道黑氣，隨後散去。
“你會道術？”我問道。
她告訴我：“會一點點，是那個男人教我的，但他最後卻殺了我。”
“你說過要幫我的，一定要說到做到。”
我嗯了一聲。
“你先歇歇，我這就打電話報警。”
她說了句謝謝，就隱沒了。
周暖暖問我：“真的要報警嗎？”
我點了一下腦袋：“我們修道之人也要說話算話。”
“你能幫我報警嗎？我出去救一下外面那個前臺。”
“好。”周暖暖倒是爽快答應下來。
隨後我從包裡拿出一張驅邪符。
出去在前臺小妹的腦袋上繞了幾圈。
念道：“三清有靈，邪魔滅形，急急如律令。”
唸完咒語，符咒燒著。
前臺小妹也動了動眼睛，接著緩緩睜開。
起來第一句話就是。
“我的後腦勺怎麼這麼疼？我的額頭怎麼這麼疼？我的胸口怎麼這麼疼？”
我笑道：“告訴你了，別追，我上來救人的，不聽，你剛才被鬼附身了。”
前臺小妹好像一下子想到了什麼，驚恐地一團。
“鬼……真的有鬼，我……我好害怕。”
“都打完了，才在害怕。”我笑道。“放心吧，鬼已經被我收了。”
她眨巴眼睛問我：“真的？”
我嗯了一聲。
這時候，我發現這前臺小妹長得挺水靈的。
眼睛很大，看著很可愛。
“謝謝。”她說著，眼珠子在轉，好像是想起了什麼。“我……我好像真的被鬼附身了，好像還跟你打架。”
“你……你是天師？”
她抬頭看著我問。
我點了一下頭。
“正一道正宗傳人，蘇長生，叫我長生就好。”
“長生。”她笑著說道。“很可愛的名字啊，是真名嗎？”
“是啊。”我回答道。
她嗯了一聲：“我叫張小倩，長生哥，謝謝你救了我。”
我剛想說點什麼，身後傳來周暖暖的聲音。
“聊得開心嗎？”
瞎，她這話音怎麼聽起來像是在生氣？
我回頭道：“還行，剛給她祛除身上的邪氣。”
“哦。”周暖暖不鹹不淡地回應。“已經報警了，警察很快就會過來。”
“你看看，我身上是不是也要祛除一下邪氣什麼的？”
“你不用。”我開口道。“她是被附身了。”
周暖暖的表情這會兒有點不太好看。
張小倩爬了起來：“你們報警了？為什麼報警啊？警察也不管鬼的事情。”
“你進去看看就知道了。”我指了指周暖暖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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