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儘量讓自己看起來很和善:“乖哈,別緊張,把這個吃了,睡一覺起來就結束了。”
“……是。”
聲音發抖,哎,可憐的哦。
漢子接過拂兮遞來的藥丸,緊張的吃了,磕絆道:“那個,多……多謝王妃。”
“不用,對了,你叫什麼?做什麼的?”
漢子憨憨的回話:“卑職李奎,是殿下以前的部下。”
褚歡點頭沒再問,李奎也意識漸漸渙散了。
他剛才吃的是可以讓人麻醉昏迷的藥,是她這些天弄出來的,以麻沸散的方子加以改良精進,效果更好。
褚歡開始做術前準備,同時叮囑拂兮和溪泠:“給他把臉再洗一遍,再抹上那些酒,還有,再用消毒的東西把這屋子消毒一遍。”
“是,王妃。”
倆姑娘忙碌起來,之前幾天受教過,忙活起來得心應手。
褚歡盯上立在一邊跟攝像頭似的的東青:“既然你家殿下讓你從旁盯著,那你也別光站著看,過來打下手,給我遞東西。”
東青猶豫了下就去了。
褚歡好心提醒他:“會有點血腥,做好準備啊。”
東青不以為然,他一個刀山血海走出來的人,啥沒見過?還怕這點血腥?
然而,當他接下來看到褚歡拿著那鋒利的刀,利落乾脆的在李奎臉上切割,就跟那夜試刀時割豬蹄那樣手起刀落的,瞅著李奎皮開肉綻的臉,感覺自己都跟著疼了,也不敢大意了。
整整一個時辰,這疤痕切割手術才結束。
也就裝置工具不行,打下手的人不夠趁手,不然都不用那麼久。
一切完畢後,在東青複雜的眼神和倆姑娘欽佩的眼神中,褚歡心滿意足的晃出去要透口氣。
沒想到一開門,看到了景烜那張死人臉。
她嚇了一跳,趕緊關上門。
晦氣!
門外,景烜看著一開一合的門,以及剛才褚歡那一閃而過的見鬼似的表情,臉黑沉了幾分。
這女人幾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