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的,是褚歡花費好些天研製的,所用原料大不相同。
“那王妃剛才用的藥沒了嗅覺,可如何是好?我記得王妃弄這些藥時,可沒有配解藥。”
沒有嗅覺,對於褚歡而言影響極大,她的醫術和嗅覺是一體的。
褚歡道:“沒有解藥配就是了,沒什麼大不了的。”
好吧,她家王妃醫術高超。
。
景烜一個時辰後醒來。
東青一直守靈似的擱旁邊守著,見景烜醒來忙問:“殿下您醒了,感覺如何?可有不適?”
景烜懵了一下,才反應過來。
他沒回答,抬手就想碰自己的臉。
東青趕緊阻止:“殿下莫要觸碰,王妃叮囑,不能碰,不管是癢還是痛都得忍著,也不能大幅度扯動臉部表情。”
景烜聽言,不動了。
他此刻臉上並不痛,也不癢,就是感覺有點繃著,酥酥麻麻的,還有很濃郁複雜的味道衝擊著他的鼻腔。
他放下手,閉著眼感受一下,身上也沒有別的異樣。
這才問:“她呢?”
“王妃身體不適,回頌茗居休息了。”
“身體不適?”
好端端的怎麼會不適?
東青回話:“王妃給您切割舊疤的過程中,幾次反胃想吐,似乎是聞不得血腥氣,後不知道是吃了什麼藥才好了,但吃了藥後就精神不濟,強撐著給您縫好傷口便走了。”
景烜點頭,若有所思。
東青提出疑慮:“可是殿下,屬下覺得奇怪,上次王妃給李奎切割舊疤時屬下也一直看著,並沒有任何異常,不知為何這次會聞不得血腥氣。”
這也讓景烜奇怪了。
之前聞得,為何這次聞不得?
難道他的血比李奎的難聞噁心?
想到這個,景烜眼神陰鬱了一下,整個人都不好了。
應該不會吧……
“對了,王妃叮囑,傷口恢復過程中不可見日光,也不能捂著,所以殿下接下來得深居靜心閣,她會去靜心閣給您上藥。”
“本王知道了。”
。
第二日,褚歡如期去了靜心閣。
經過一日一夜,景烜臉上的傷口並沒有發炎惡化,這便是極好的效果。
她親自給景烜清理昨日糊在傷口上的藥膏藥膜,也是給東青示範,因為以後,擦藥的事兒就是東青來幹了。
景烜冷不丁的幽聲問她:“本王的血比李奎的噁心麼?”
褚歡:“……”
啥玩意兒?
她呃了一聲,不明所以:“殿下為什麼問這種奇怪的問題?”
景烜冷著臉,裹挾著不滿:“聽說你昨日給本王切割舊疤的時候,當場反胃作嘔,是聞了血腥氣的緣故,可你給李奎做的時候卻並無此狀。”
褚歡嘴角抽了下:“東青這都跟你說?可真是個大嘴巴。”
一旁的東青:“……”
他抿了抿嘴,無力辯解。
景烜一把抓住褚歡的手臂,盯著她質問:“所以你真的因為本王而噁心作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