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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安公主剛沐浴完畢,正在生悶氣。
她的婢女迎浣好言好語的勸著:“公主,您就消消氣吧,您是明王殿下的親妹妹,他最疼的還是您的,犯得著跟一個卑賤之人計較這些?”
常安公主氣的捶腿:“皇兄竟然為了她兇我,我怎麼能不生氣?我就不懂了,褚家讓一個庶女替嫁,這麼大的羞辱,皇兄怎麼能容得下?還對她這樣好……”
迎浣道:“或許是她以美色勾引吧,奴婢瞧著她那副模樣,可不是個省心的。”
常安公主想到褚歡那張臉,有嫉妒,忌憚,還有厭惡不喜。
是啊,生就這樣一副容貌,她皇兄再怎麼性子寡淡也是男子,天下男人哪有不好美色的?
聽說他們已經圓房了的,不過是褚歡新婚之夜下了藥才成的,可見此女下作,是個為了博寵不擇手段的。
下藥勾引,她皇兄還能容得下,可見皇兄是喜愛的。
可她怎麼能有這樣一個卑賤下作不知廉恥的嫂嫂?
她一定要讓褚歡下堂!
暗暗下定決心,她正想著要如何做才好,柳姑姑便到了。
“公主沐浴好了?”
見著柳姑姑,常安公主忙笑著招手:“柳姑姑,過來坐。”
柳姑姑坐到了她最近的位置,對著常安公主和顏悅色。
“公主,適才奴婢請的太醫被殿下讓人趕走了,顯然殿下不想讓太醫知道王妃的狀況,看殿下的意思,不管王妃是中毒還是怎麼,我們都當不知道才行。”
常安公主冷哼:“她最好真的是中毒,然後死了算了,省的還要本公主對她出手。”
柳姑姑語重心長:“公主切莫這樣說,殿下留著她想必有大用,您還是切莫理會她了,不然殿下生氣責怪,沒得影響你們兄妹情分,不值得。”
常安公主不屑道:“憑她,能影響我和皇兄的感情?”
柳姑姑鎖眉黯然道:“這也是說不準的,先前殿下對奴婢百般尊重,從不苛責,可自從她進府,殿下待奴婢似是生分了些,奴婢過問王妃的飲食起居殿下都不讓了,適才在頌茗居,殿下那個態度公主也看到了。”
說著,她還一副悵惘哀慼的樣子。
常安公主想起來了。
確實如此,皇兄那樣說,分明是敲打柳姑姑不要管褚歡的事情。、
那個褚歡當真是好手段,柳姑姑是帶大皇兄的人,猶如半個母親一樣,都能讓她挑撥了。
常安公主拍桌慍怒:“如此,我更不能由她得意!”
“公主……”
“柳姑姑,我意已決,你想讓我避讓她決計不能,我得讓她知道,她這個明王妃,就是個笑話!”
柳姑姑擺出一副無奈至極的樣子,嘆氣道:“也罷,公主做什麼,奴婢也是攔不得的,只是公主需得小心,王妃慣會些小手段,且長於鄉野甚是粗滿,不懂皇家規矩,您可別吃了虧才好。”
常安公主原先還沒想好如何磋磨褚歡,柳姑姑這一說,她便有了主意。
還不知道誰吃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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