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自然的將手搭在了妹妹的肩膀上,“是啊,這很正常。”
“呵,好,很好。”沈墨池看著舉止親暱的兩人,只覺得自己的敲打呵提醒很是多餘。
不願再與他們多說,沈墨池轉身走入會場,態度決然而冷冽。
待他走遠,方暨白才問道:“沈墨池和你認識?”
方梨嘆了一口氣,而後將最近發生的事情大致講了下,“事情就是這樣,我也不知道能瞞多久。”
“他知道你身份又怎樣?我方家也不怕他沈家!他都敢不要臉的把情人帶到你面前,這口氣我必須要出。”方暨白撂下狠話。
“別,他又不知道我是誰。”方梨連忙拉住他。
方暨白不肯聽,還要去找沈墨池的茬,一向冷靜自持的他只要遇到關於妹妹的事,就會變得有些失控。
方梨使出渾身解數,才終於安撫好了炸毛的哥哥。
賓客基本來齊,宴會即將開始,方暨白被父親叫了進去,準備一會兒的開場發言。
方梨落單之後趁著沒人注意到她,悄悄去大廳右側的自助區拿了幾塊精緻的糕點,一股腦塞到嘴裡。
她的吃相算不得多優雅,畢竟從早到晚她不僅忙的沒時間吃飯,就連一口水都沒來得及喝。
“方醫生,這種高階酒局的糕點,沒吃過吧?”
一道刺耳的女聲從方梨的身後響起,方梨覺得很是熟悉,轉頭去看,看清來人之後立刻皺起眉頭。
方梨看著一身白裙盛裝出席的秦舒雅,略帶責備的道:“你偷跑出院的?”
本該在住院的秦舒雅出現在這,病房裡發現丟了病人,還不知道會多慌亂,一旦被上頭髮現,整個科室都會被問責。
“誰偷跑了?是我現在的醫生同意了的。”
秦舒雅立刻反駁,然後揶揄又嘲弄的一笑,“哦~方醫生不知道也應該,畢竟你被調到急診去了,聽說急診又苦又累誰都不願意去,真是辛苦你了,不過……誰讓你沒權沒勢沒人罩著呢。”
聽得出她的冷嘲熱諷,方梨心中不為所動,只覺得無聊。
方梨上下打量秦舒雅一眼,冷笑道:“秦小姐不用替我擔心,只是你剛做完手術就穿這種恨天高,萬一崴了腳,神仙難救。”
“你!”
秦舒雅沒想到方梨竟會詛咒她,於是撕破臉皮,“就算有風險我也要來,省得墨池哥哥被某些女人故意勾引,雖然不知道你是用的什麼手段擠了進來,但是這種上流豪門的聚會,不是你來釣凱子的地方。”
“那你又是怎麼進來的?”方梨問道。
她是真的有些好奇,自己一直站在門口迎賓,秦舒雅既然不知,那必定是在自己進屋後才到的,而酒店的安保總不至於這麼差勁才是。
“以我的身份,自然是用的請柬咯。”秦舒雅故意將包裡的請柬拿出來揮了揮。
方梨定睛一看,這請柬確實是真的,只是名字是沈墨池的。
沈墨池從不需要出示請柬,他的臉就是一張請柬,整個燕城誰不認識?
所以秦舒雅只是拿著他的請柬偷偷跟過來的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