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舒雅這下再也不敢說謊,她雙膝跪在地上,眼中含著淚喊道:“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您原諒我。”
她恨不得跪在地上給羅賓磕兩個頭,而這種卑躬屈膝的模樣,令羅賓剛才被沈墨池傷害到的自尊心,舒服了一些。
“對嘛,這才乖。”
他扯著秦舒雅的頭髮將人提起,伸出手拍了拍她已經被自己打腫的臉,笑得一臉溫柔,“只有順著我,你才能活下去,如果你逆著我,就等死。”
羅賓這句話顯然是對著沈墨池說的,說完就去看沈墨池的反應。
沈墨池從後視鏡裡與他對視,聞言卻是從鼻子裡冷哼一聲,帶著輕蔑的笑意將車窗合攏。
他們之間鬧出了這麼大的動靜,保安這下知道了沈墨池的身份非富即貴,再也不敢阻攔,立刻抬杆放行。
等到沈墨池的車消失在眼前之後,羅賓和秦舒雅這才回到了車上。
秦舒雅臉上還有淚痕,臉頰火辣辣的疼,眼淚簌簌的往下掉,卻不敢哭出聲音。
羅賓看著她悽慘無比的模樣,心中是越發的暢快。
他就是喜歡這種把人玩弄於鼓掌之間的感覺,這種能夠操控人的生死悲歡的滋味兒,真是讓人著迷。
他捏住了秦舒雅的下巴,迫使對方抬頭看向自己,“委屈了?回去給你買一個鴿子蛋寶石。”
“多謝主人。”秦舒雅立刻掛起了笑臉,但是搭配著一臉的淚痕,顯得格外滑稽。
羅賓卻面色一沉,“但是我告訴你,我不喜歡看著你對別的男人發SAO的樣子,再讓我看到,下場你知道的。”
秦舒雅打了一個哆嗦,她極力剋制住自己顫抖的肩膀,臉上依舊掛著笑容。
她眼珠轉了轉,諂媚的說道:“主人,我剛才看沈墨池的時候,其實是想確認他是不是處男了,很明顯他已經不是,所以說方梨也是一個已經被人開發過的女人了。”
“哦?你怎麼看出來的?”羅賓來了興趣。
秦舒雅雖然在心中恨的牙癢癢,面上卻還是恭敬的說道:“未經人事的男人肩膀會內扣,只有真正的男人肩膀才是完全舒展的。”
她害怕羅賓又因為沈墨池的話題而生氣,故意把話題往方梨身上引。
秦舒雅說道:“沈墨池身體那麼好,方梨肯定一次就中,而她懷孕作為人妻的滋味,主人就不想嚐嚐嗎?”
羅賓只要一想起來,方梨那張清純中帶著清冷的臉,就是一陣心猿意馬。
又想象著她因為懷孕而略微豐腴的模樣,身下更是一陣躁動。
他問道:“你有沒有什麼方法,可以讓我得到她?”
“只要您能有機會讓我拖住沈墨池,那方梨豈不就是待宰的羔羊了?”秦舒雅試探性的說著。
她就是想借著羅賓的手,把自己重新送回到沈墨池身邊,秦舒雅相信,只要自己使出渾身解數,一定能夠把沈墨池伺候的舒舒服服。
羅賓一邊想象一邊邪笑著,他伸手拍了拍秦舒雅的臉。
他道:“你是個小爛貨,是真的饞沈墨池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