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梨一開始以為,只要自己的名頭夠響亮,她就可以在學術界為所欲為。
但是現在方梨知道自己錯了,無論是哪裡都沒有一方淨土,再是看起來純淨的地方,也都是被權力所裹挾的。
所以方梨現在想的是要自己開一家公司,然後按照自己的標準去吸納人才,以她現在的積蓄,就算是真的經營不善,賠也能夠賠幾十年。
“他開始毀別人的前途了?可是他們不是本來要……”林海喃喃道。
方梨聽出了他的話中有話,立刻問道:“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
林海有些猶豫要不要說出來,但是沈墨池和保鏢坐回了車裡,於是他又緘口不言了。
方梨知道眼下不是討論的好時機,於是重新給怪人戴上了髮帶,遮住了眼睛,讓他靠著窗邊睡一會兒。
*
把怪人送回了實驗室,沈墨池和方梨回到別墅時已經很晚。
方梨一回到家中只感覺自己渾身痠痛,恨不得連臉都不想洗了,就直接躺下睡覺。
沈墨池長臂一撈,就將人撈在了懷中,他將自己的腦袋抵在了方梨的脖頸上,溫熱的呼吸噴在上邊。
“你還沒有想好,該怎麼樣讓我解氣嗎?”他聲音暗啞。
方梨本來都已經昏昏欲睡,但是聽到沈墨池這樣說的時候,卻是立刻精神了。
她雙手交叉,抵擋著他的親近,呵道:“沈墨池!你的臉皮是不是今天都掉在路上了?怎麼以前沒有發現你是這樣的人啊。”
“怎麼樣的人?”沈墨池問著,卻還是往她身邊去湊。
方梨忍不住用手去推他的下巴,“無恥!不要臉!流氓!”
她現在都開始懷疑之前沈墨池清冷禁慾的模樣,到底是不是偽裝的?
他之前多好啊,又剋制又深情,明明很情動但是卻會為了她忍耐的那個男人,怎麼一夜之間就死掉了是嗎?
“也沒有那麼糟糕吧。”沈墨池停下,輕輕地笑著。
他確實有些食髓知味,素了這麼多年猛的一開葷,就像是蓄滿池水的水庫突然開閘,他確實很難控制自己。
有外人在的時候還好,但是在兩個人獨處的時候,他只要看到方梨就覺得情難自禁。
她的眼睛,她的嘴巴,她的手,她的髮絲,她一切的一切,對於他來說都是致命的誘惑。
沈墨池不想承認,卻也不得不承認,一向冷傲自持的他,在面對方梨的時候完全失控了。
方梨化被動為主動,她主動地將自己的雙臂搭上了沈墨池的肩膀。
撒嬌說道:“今天發生了這麼多事情,你讓我好好消化一下,而且都這麼累了,你怎麼好意思折騰我的?我現在累得連澡都不想洗了。”
聞言,沈墨池卻雙眼一亮。
“你要是累的話,我來幫你洗。”他說著就不給方梨拒絕的機會,直接將人打橫抱起走進了浴室。
“喂!你把我放下來。”方梨第一個想法就是要趕緊脫離他的控制,她可不相信這個男人會節制。
“我承諾我就是給你洗澡,絕對不亂動。”沈墨池言辭懇切。
“真的?”方梨很是懷疑的看著他。
“真的。”沈墨池點頭。
方梨望著他的眼睛,確實從中看不出半分雜念,於是便相信了他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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