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
“怎麼?大人覺得是我?可是,那日劉公子還好好的,甚至前日還帶人來想要逼良為娼。”
聽到他將話說的這般難聽,一旁的劉知府忍不住道:
“黃口小兒,胡言亂語。”
“我兒是被你打死的,藥堂的大夫可以作證。”
周縣令聞言只能讓人將藥堂的大夫叫了上來。
“本官且問你,劉暢到底是為何而死?”
那大夫連忙道:
“大人,老夫就只是一個郎中。”
他這兩日也聽說了,這位是隔壁的知府大人,和蘇家槓上了。
他雖然不認識蘇家,但是這柳樹縣的人大多都知道蘇家,況且,他也不想惹麻煩,所以說出了這番話。
劉知府的臉色變得愈發的難看,他沒有想到一個小小的大夫都敢陽奉陰違,明明之前他不是這番說辭,他一張臉愈發的陰沉。
他正想說什麼,周縣令已經開口了:
“那就請仵作!”
不過,劉知府卻不願意了。
自己兒子枉死,分明就是雲野下的手,這沒有什麼可說的,如今都死了,還不讓他安生,劉知府自然是不答應的。
“周大人!”
他冷冷開口道:
“依本官來看,事情很明顯,就沒有請仵作的必要了吧?”
周縣令一頭的虛汗,他得罪不起劉知府,也得罪不起蘇家,好在蘇大山並沒有讓他為難,開口說道:
“劉大人這番話便不對了,沒有仵作驗屍,如何能判斷令公子的死因呢!”
“蘇統領!”
劉知府黑著臉喚道:
“容本官提醒你,你只是武將。”
且不說歷來武將就比文官的地位要低,再者,武將可沒有斷案的權利。
蘇大山也不懼,正要開口,這時,衙門外面卻有人說道:
“武將不行,本官親自來斷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