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先是有劉暢冒犯人家姑娘在先,再有劉暢被打?”
“之後,他硬闖牢房責罰疑犯,想要逼迫人家姑娘,最後卻被全村的百姓阻攔。”
“他見逼迫不成,便想要硬搶,然後這才被村民打了?”
“是這樣不是?”
周縣令:“……是。”
事情經過總督大人這麼一提煉,瞬間變成了劉暢的全責了,就連雲野在裡面都弱化了不少。
能做官的都不是傻子,周縣令一下就知道總督大人站的是誰了。
他當即道:
“確實是這樣。”
“而且,他糾結了許多的打手和流氓去柳樹村,若不是柳樹村的村民拼命的攔著,蘇家姑娘怕是都出事了。”
“如此說來,柳樹村的村民非但無過,還有功!”
聽到總督這話,劉志忍不住了,
“大人,話不能這麼說。”
“我兒也是被逼無奈。”
“好一個被逼無奈,那本官問你,是你家兒子無禮在先,是還是不是?”
劉志:“……”
“本官再問你,你兒子帶著一群人去村子搶人,是與不是?”
劉志:“……”
“本官最後問你,是你兒子先讓人動手的,是還是不是?”
劉志:“……”
三個問題問的劉志啞口無言,最後,他好不容易想到一個,
“大人,即便我家小子之前確實有些不妥當,但是那雲野下手太重了。”
總督看了他一眼,
“所有人都說,那雲野不過是踢了你家兒子一腳,並沒有再做其他。”
“可是,他一腳要了我兒子半條命。”
劉志忍不住道。
總督冷眼看著劉志,
“既如此,那便讓仵作來驗屍,看看他的死因究竟是如何。”
說完,根本不給劉知府再開口的機會,直接讓人喚了仵作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