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依舊能感覺到,我的身體情況,比之前糟了很多。
手腳甚至會出現無力的症狀。
不過這些我都沒在周鬱青面前提。
這天,外面又是一個太陽天。
我喊著周鬱青將我推出來,想要曬個太陽。
這次周鬱青沒有再拒絕。
他找護士借來輪椅,將我扶上輪椅,推到樓下陽光充沛的地方。
我坐在太陽下,沐浴著久違的陽光。
一側頭,就看到周鬱青正在打電話。
他離得有些遠,我聽不見他在講什麼,但從他的神色看,似乎很鬧心。
我本想喊他過來,看到他這樣,我也出聲。
安靜地等他講完電話。
又在原地站了片刻,然後才走過來。
等人稍微走得近了些,這人周身沉重的氛圍,漸漸散開,腳步變得輕快,臉上還揚起了輕鬆的笑。
我看著他這樣,心裡更擔憂了。
周鬱青走到我身後,推著我慢悠悠地走著。
一面走,他一面跟我開玩笑:“老傅,你這日子過得舒坦啊,你走到哪兒,老子就伺候到哪兒。我爹媽我都沒這麼伺候過。”
我聞言勾起唇。
問他。
“你爸媽的身體還好吧?”
周鬱青語調輕鬆,應得也爽快:“還行,總之比你好。”
我聞言笑了。
“比我好是好事啊。”
“不過老周,你最近是不是有什麼事在瞞著我?”我話音陡然一轉。
身下的輪椅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