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太乙門多年來忝居仙盟盟主,理應護仙門和仙器的周全。”瀾淵道。
“掌門師兄說的是。只是這樣一來,太乙山責任重大,以後恐怕會引來不少麻煩。”瀾臺道。
“是啊,無可避免。”瀾淵點點頭,道,“除了魔界,我最擔心的,是我們仙門自己人。”
“掌門師兄上次說,仙門中人有叛徒,將封印噬魂族的具體位置透露給了凌霄。如今風師妹不是確定,這個告密的叛徒就是韓深嗎?韓深已經不敢公然露面,我們派人儘快抓住他便是。”瀾久道。
“正是因為知道了告密人是韓深,我才更擔心。”瀾淵轉身,隨意坐在了九天殿內的一張楠木椅子上,道,“噬魂族封印了幾百年,從未被人解封,若不是師父告訴我,連我都不知道扼魂鐧封印噬魂族的具體位置,那個地方極其隱蔽,韓深是不可能自己找到的。更何況,凌霄竟然在短短三個月之內魔化了扼魂鐧,這簡直不可思議。這些事情,如果都是韓深透露給凌霄的,那麼,韓深到底是怎麼知道的?他又為什麼要讓凌霄得到扼魂鐧,這對他有什麼好處?”
“難不成,韓深就是為了幫助魔界攻打太乙山,好從中獲利?”瀾久問道。
“如果真是有人故意把封印噬魂族的位置告訴了韓深,再讓韓深告訴凌霄,那這個人,目的恐怕不簡單……”瀾淵道。
“又或者,韓深只是自己從哪裡打聽到的呢?”瀾久說。
“我倒希望只是如此。”瀾淵道。
幾人又討論了一會,此時另外一名弟子前來稟道:“掌門,我剛去了平清宮,莊掌門不在,好像是去找閶吳門的傅掌門說話去了。宿山派的弟子們說,多謝掌門好意,丹藥已經早有弟子送去,暫時不需要。另外,他們還說,在大戰結束後就沒有回住處,並不知道莊掌門是否派賈洛下山的事。掌門,我是否要去再找莊掌門問問此事?”
“先不要去打擾莊掌門了。”瀾淵擺擺手,道,“你先去忙。”
那弟子應聲出去了。
“大戰結束後就不見了?”瀾臺問道,“為何剛才才下山?”
那名弟子又前來稟告,道:“掌門,我們派了兩名弟子去跟蹤那個叫賈洛的宿山派弟子,結果出了結界後,我們御氣追蹤了一路竟然都沒有發現他的蹤跡,按理說,他若真的回宿山派,不至於追蹤了幾十裡都沒有發現此人。”
“不是他御氣快的驚人,就是,他根本沒有回宿山?”瀾臺道。
“這個賈洛,聽都沒有聽說過,他御氣飛的再快,也快不過我太乙擅長御氣的兩個弟子吧?”瀾久道。
此時瀾淵從座椅上站了起來,說道:“這個賈洛很有問題。瀾臺,你親自帶人去追蹤此人的下落,若是找不到他,你就和瀾真匯合。瀾真,你立即帶人去找韓深的下落。你們兩個現在出發,不要耽擱,追查這兩個人的事,儘量別讓無關的人知道。”
“是,掌門師兄。”瀾臺瀾真即刻帶人出了太乙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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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芷凌將從天隱閣帶出來的治療內傷的丹藥全都翻了出來,放在了凌霄的房間,雖然她不知道這些藥對於潛龍劍的傷口有沒有用。
過了三日,凌霄還是沒有出密室,她不禁想道:“如果此時,仙盟攻入魔界該什麼辦?”
大師兄會這麼做嗎?……如果他要攻打魔界的話,應該會直接追過來吧?可是他沒有……
風芷凌在凌霄的寢殿外來回的走著,心神不寧。
又想到自己在太乙山先是差點被韓深侵犯,僥倖逃脫,又被司徒非偷襲,若不是凌霄救她,她早已非死即傷。
“爹,你的傷好了嗎?”風芷凌來到了幽冥之鏡水泊洞,坐在水池邊,看著池中倒映著的粼粼紫光。
“寶貝女兒,爹沒有那麼快好呢。想爹啦?”練明煊道。
“為何爹能說話,卻不能出來?”
“爹雖然在修復元神,但也留著一分元神感知這外界的情形,因此能說話,卻不便出來,否則會勞動元神,功虧一簣。”
“爹,聽別人說你是天下第一,你能不能教我修煉法術?有沒有那種,很短時間就能變很厲害的法術?”
“當然有了。”
“太好了,你現在能教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