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梟麒麟之驚天凌雲

第44章 江春供述天梟內幕

江春道:“不錯。能使用該毒的人,除了幫主與副幫主外,便是天梟的二十三弟子了。

“而能識毒、解毒者卻寥寥無幾,除了先幫主練亭中,幫主李瑞允,副幫主練南春,只有二十三弟子之首的僧道姑了。”

呂文正問道:“僧道姑是何人?”

江春道:“就是平明和尚,白羽道士,空色道姑三人,他們分別位列天梟弟子之首、次、又。”

呂文正道:“這新老幫主是如何交替的?”

江春回憶道:“大約是在十年前吧!具體情形我也不甚瞭解,只知練幫主要練一種什麼上乘的功夫,達到第九重境界才算登峰造極。

“結果在他練到第八重時不幸走火入魔,一命歸西。後來作為他的義子兼弟子的李瑞允,向幫眾宣佈了此訊,並按前幫主遺命接任了天梟組織的幫主。”

呂文正眉頭皺起,若有所思。

徐直道:“大人,您不覺得此事有些蹊蹺嗎?”

呂文正捻鬚沉吟;接著他又問後來的情形。

江春道:“練幫主有一女兒練南春,在其父死後便成為了天梟組織的副幫主。”

呂文正點點頭,又問:“方才你提到的天梟二十三弟子又是些什麼人?”

江春道:“當然是本門內的骨幹力量了。這些人的身份或公開或隱蔽,不一而足。”

“為什麼?”

江春道:“因為這些人中有的是天下聞名的大魔頭,且他們不用參與臥底行動,沒有必要掩飾身份。”

“有哪些人是?”

江春道:“平明和尚,白羽道士,空色道姑。至於那些沒有公開身份的天梟弟子,我只知道他們以各種身份匿跡於京城各處,究竟是誰就不得而知了。”

呂文正道:“既然彼此不知道對方身份,你們又是如何聯絡的?”

江春道:“以令牌聯絡。幫主是翡翠令牌,副幫主是白玉令牌,二十三弟子是銀質令牌。”

呂文正道:“本府冒昧地問一句,江春,你們兄弟幾人又是第幾位弟子?”

江春嘆了一聲,“我大哥羅振義是第六弟子,二哥肖勇年是第七弟子,二嫂歐陽貞是第九弟子,我是老八。”

他頓了一下道:“如今我已將所知道的事情和盤托出,剩下的就只有聽從大人的發落了。”

呂文正道:“何出此言。江春,如果你能留在府中,為朝廷效力——”

江春苦笑道:“可能麼?我曾是天梟組織的人。”

呂文正道:“誰都有做錯的時候,你也只是一步走錯。只要你能回心轉意,本府保你無事。你也不用顧慮許多了。”

江春感動地點點頭。

徐直痰嗽了一聲,道:“江兄,徐某還有一事不明:江兄在丁府謀事以來,可曾發現丁進之與天梟組織之間有所關聯?”

江春道:“我弟兄三人是幫主派來在丁府臥底的;當然如果時機成熟,還會藉機拉攏他,不過此事丁大人現在還不知情。”

原來如此。呂文正與徐直對望了一下,沉吟不語。

從江春那裡出來,二人又商議了一番,呂文正遂寫好一封奏章,上呈給了皇上。

奏章中,除了闡述天梟組織的具體情形(按江春之供)外;又上奏了丁府聘請武師之事,羅振義、肖勇年、歐陽貞等人皆是天梟組織的人,諸事等等。

這不能不引起皇上趙煜的高度重視,立即召了丁進之來詢問情形。

丁進之誠惶誠恐,解釋說:“聖上,這幾個人是老臣幾個月前經人引薦聘來的,當初並不知道他們的真實身份,只被他們的花言巧語所矇蔽,如今思來只覺悔恨不已啊!

“微臣有罪,用人不查,以至於被奸人投機,請聖上恕罪!”

何禹廷亦上前為丁進之求情。

皇上覺得有理,於是訓斥了丁進之一番,官降一品,扣罰俸祿一年,讓他好好地閉門思過。

丁進之抖抖索索地下得朝來,惶惶然回到了府中。

在慶幸躲過一劫後,他對呂文正的恨意不由又增加了幾分,咬牙切齒道:“慶父不死,魯難不已!呂文正,咱等著瞧……”

呂文正整日的忙忙碌碌,眉頭難以舒展;呂秋月則不同,在府中閒得無聊,在江春養傷期間,她便有了消遣時光的方法,有事無事總愛往江春這邊跑。

這日她拉著江春在花園裡散心。閒情雅緻之下,她又抱了一本【唐詩】,抑揚頓挫,自我陶醉地吟哦起來。

江春對【唐詩】並不怎麼感興趣,只是略識皮毛、粗通大概而已,有幾次被她念得懨懨欲睡。

呂秋月生氣了,用書一敲他,“喂,方才那首詩怎麼樣?”

江春敷衍:“好啊。”

“好在哪裡?”

江春支支吾吾道:“這……好詩只可意會,不可言傳。”

呂秋月高興了,“有理。此詩只有在吟誦時方能體味出其中的意境。”

她頭一搖,又深情地吟哦起來:“近寒食雨草萋萋,著麥苗風草映堤。——江春,你來接上下句。”

江春心不在焉道:“一年好景君須記,最是橙黃橘綠時。”

呂秋月道:“錯!錯!錯!”

江春一怔,“你說什麼?”

呂秋月不由臉一紅道:“就是錯了麼,一個是唐朝,一個是宋朝;一首是寫早春的,一首是寫初冬的,這就叫——叫——”

江春道:“驢唇不對馬嘴。”

呂秋月道:“太粗俗了。”

江春道:“狗尾續貂?”

“也不合適。”呂秋月仰頭深思。江春默默地凝望著她那嬌憨的神態,忽覺一陣悲哀……

呂秋月見他只是沉默,正待再說什麼,忽聽身後腳步聲響,回臉,只見一位美輪美奐的妙齡女子姍姍而來。

呂秋月眼前一亮,這女子雖是侍婢裝束,卻是明豔可人,風華絕代,給人的感覺便是,那身裝束與她那美麗娉婷的風姿極不協調。

呂秋月自小在府中長大,對府中的丫頭僕婦大都認識,卻見面前之女陌生得很,不由納罕道:“你是何人,什麼時候來的,我怎麼不認識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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