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師爺在信上說,要來寧江城辦個公差,順道有件事要同虞晚禾講,信上一時講不明白。
虞晚禾跟秦芳芳猜了猜,也沒猜到白師爺要說什麼事。
在白師爺來的那日,是個豔陽天。
白師爺按照虞晚禾她們給的地址,尋到了藥膳小館。
他穿著文生的長衫,頭上束著巾帕,看著就像是普通的書生一樣,文質彬彬的。
虞晚禾對白師爺笑了下,給白師爺上了兩道拿手菜:“白師爺來了。只是怕這會兒還有些忙,不是說話的時候,白師爺先吃點東西。”
白師爺笑的燦爛:“你們忙,我在這坐著就行。”
白師爺一直等了將近兩個時辰,店要打烊了,虞晚禾跟秦芳芳這才忙完。
虞晚禾對著白師爺笑了笑:“白師爺久等了。”
白師爺不由得感慨:“你們這生意是真的好啊。”
祈遠遠遠的看著白師爺。
冷著臉。
祈明看了會兒,忍不住嘖了一聲。
他忍不住悄悄同他哥道:“哥,看看這白師爺,也是一表人才,人品也十分過關。我看他對虞東家,那眼神也是有點東西……你要是跟人家競爭,也就比人家長得好看點,身手好了些。人家可是家世清白,還是正經的衙門官員……”
祈明話沒說完,剩下的話就被他哥冷冷的眼神給逼得說不出口了。
祈明打了個哈哈:“……哥你這麼看我也沒用,我鐵定是站在你這邊的。但問題是虞東家啊……”
“管好你自己。”祈遠冷著臉轉身走了。
祈明在祈遠身後,學著祈遠的樣子,學了一遍祈遠說“管好你自己”的語氣架勢,不忘吐槽:“……我肯定能管好我自己。但到時候媳婦跑了哭的也鐵定不是我!”
當然,這話他是把聲音壓得低的不能再低才敢嗶嗶兩句的。
那邊,白師爺卻是已經跟虞晚禾秦芳芳一道往內院走了。
祈明倒是想跟去看熱鬧,聽個牆角,但秦芳芳似是察覺到祈明的意圖一樣,突然轉身,指了指店面,吩咐祈明:“把店收拾好。”
祈明:“……”
只能認命的繼續收拾店面。
虞晚禾秦芳芳邀白師爺進了正屋待客的地方。
白師爺也沒說什麼客套話寒暄,進了屋子就直奔主題。
“你們記不記得先前聶安娘死時留下的那本莫名其妙的賬本?”白師爺聲音帶上了幾分凝重。
虞晚禾跟秦芳芳心下吃了一驚,面面相覷。
“最近縣裡來了一波有些古怪的人,似是在打聽聶安孃的事。”白師爺神色凝重,“我懷疑就是衝著那賬本來的。”
“那怎麼辦?”秦芳芳脫口而出。
白師爺道:“不過你們放心,我與大人都知道賬本所涉事情可能非同小可,已經把賬本轉移到了一個安全的地方。”
“哪裡?”
白師爺笑容縹緲,拍了拍自己懷中。
虞晚禾,秦芳芳:“……”
白師爺從懷中摸出一本油紙包包好的賬本,在桌上往虞晚禾秦芳芳那一推:“他們既然知道聶安娘是死在牢中的,怕是也猜到了這賬本可能會在縣衙。眼下我把它帶出來,交於你們。你們是開店的,店裡賬本多,也很正常。”
虞晚禾跟秦芳芳對視一眼,沒有推辭,把賬本拿了過來。
“我去處理一下。”秦芳芳直接拿著賬本去了她們堆放店鋪賬本的庫房。
一時間屋子裡就只剩下虞晚禾跟白師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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