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不想在兩個孩子面前表現的太法外狂徒,虞晚禾是真的想讓程母跟程雲敬體驗下什麼叫單方面的毆打。
但虞晚禾考慮到孩子的身心健康,她還是剋制了下自己。
虞晚禾冷笑一聲:“衙差來了也是我們佔理。你們要強闖民宅,還不讓人反擊了?”
“什麼私闖民宅,那是我兒媳婦家!”程母坐在地上嚷嚷著,一雙老鼠似的小眼睛滴溜溜的轉著,“別以為我不知道,前面的鋪子也是你們的吧?!”
她貪婪的舔了舔嘴唇。
對於這種情況,虞晚禾早就料到了。
她冷冷一笑:“我什麼時候成你兒媳婦了?你大可去官府契書備案那兒查,這院子租賃的戶主寫的是誰的名字!還有前面的鋪子,契書上又是誰的名字!”
虞晚禾行事妥當,當初她租小院子的時候就已經預料到了今日這種情況。
因此,無論是院子,還是鋪子,全是她的名下。
以虞晚禾與秦芳芳之間的關係,這都是小事。
程母與程雲敬驚疑不定。
程母一時都忘了撒潑,從地上爬了起來,尖聲道:“你說的是真的?”
“真與假,你去官府一查便知。”虞晚禾冷笑一聲,“所以我說,你們收起那個想鬧事的心思,悠著點,敢來我院子鋪子裡搗亂,你也說了,外頭都有衙差巡邏呢。”
程母臉色一會兒青一會兒白,她咬牙:“不行,我不信,我去看看!”
程雲敬重重點頭:“她鐵定唬我們!秦氏整日裡在這邊,怎麼可能不是秦氏的名字!”
這對母子倆對視一眼,也顧不上虞晚禾她們,匆匆離開。
程江年跟程香兒都有些崇敬的看向虞晚禾。
虞晚禾摸了摸兩個孩子的頭:“以後遇見你們奶奶跟小叔,家裡有人就往家跑,家裡沒人就往街上跑,大喊有柺子拐小孩。你們奶奶要是敢再跟你們動手,街坊鄰居們都能打死她們!”
無論什麼年代,拐賣孩子的人柺子都是最讓人深惡痛絕的。
程江年眼裡崇拜的光芒更亮了。
虞晚禾深藏功與名。
秦芳芳回來後,知道程母跟程雲敬來過鬧了一回,煩的不行。
虞晚禾秦芳芳兩人商量著,要不就找個靠譜的門房看門子。這樣她們二人出去忙活計的時候,家裡有個男人在,對程母程雲敬也是一種震懾。
不過,靠譜的門房一時半會兒也不是那麼好找。
虞晚禾跟秦芳芳更是寧缺毋濫。
虞晚禾去尋鞠溪,順道又看了下柳柳的情況。
柳柳還未醒,但脈象已經徹底平穩了。
經過虞晚禾先前的震懾,聶安娘也是徹底不敢作妖,老老實實的照顧著柳柳。
鞠溪滿意了不少,卻又把虞晚禾拉到一旁,低聲詢問起來:“虞娘子,我記得你家是山中村子裡的?”
虞晚禾點了點頭:“對。”
“這幾年旱的厲害,受災的情況挺嚴重吧?”
虞晚禾想了下,又點了點頭:“確實,在山裡種地,本就是靠天吃飯,我們村都快把山裡能吃的野菜都挖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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