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芳芳要分家這事,程母死不同意,看上去就只能暫時擱置了。
但打這日以後,明明是在一處吃一樣的飯,程母跟程雲敬吃了以後必定會拉肚子。
家裡只有一個恭桶,這娘倆排搶著上。
程母實在憋不住的時候,也只能找個沒人的野地拉去了。
兩天下來,程母跟程雲敬臉色都蠟黃蠟黃的,十分難看。
程母又開始到處嚷嚷,說秦氏要殺了她!
然而這就類似於狼來了,先前程母把程江年程香兒兩個孩子給差點打死,反咬一口說是秦芳芳要殺了她之後,村裡人再聽程母扯這有的沒的,哪裡會信。
程母卻拖著拉得快要虛脫的身子,大鬧特鬧,不僅讓人請了大夫來,還讓人請了村長過來。
“村長啊,你要是再不管,我就要被這賤人害死了!”程母蠟黃著一張臉,聲淚俱下,“我旁的東西都沒吃,就吃了那賤人做的飯,村長你看看我跟我家雲敬,這真是要被那賤人給毒死了啊!”
村長將信將疑。
倒不是懷疑秦芳芳如何如何,實在是程母那張向來圓潤的臉,這都凹陷了些,還蠟黃蠟黃的,著實有些命不久的味道。
若單單是程母一人也就罷了,向來是村裡頭號小白臉的程雲敬,臉上也蠟黃蠟黃的,看著嚇人的很。
“秦氏,你真下毒了?”村長疑惑的問。
秦芳芳抱著程香兒直哭:“村長,我們飯都是在一起吃的,那些飯食不僅僅是我婆母跟小叔子吃,我跟兩個孩子也吃。我要是下毒,我跟兩個孩子不要命了?”
村長也覺得是這樣。
但程母偏一口咬定就是秦氏下毒。
她拿出一碗飯來,咬牙切齒:“這是今兒我偷偷留的飯,大夫你看看,裡面是不是下了毒!”
大夫當著眾人的面,驗了毒。
他擰著眉頭,一頭霧水:“不是,這哪裡有毒了?沒毒啊。”
程母根本接受不了這個結果,她鬧騰起來:“怎麼會沒毒?沒毒的話,我跟我兒怎麼會拉得命都快沒了?”
大夫道:“我觀你脈象貧弱的很。應是你前些日子,葷腥吃的太多,傷了脾胃,停一段時日的葷腥就好了。”
“不可能!”程母根本不相信,哪怕她前些日子在縣城確實大魚大肉吃了不少,但她堅信,當時都沒事,眼下就更不可能有事了!
“你是不是被秦氏收買了?!”程母厲聲詰問。
大夫都氣笑了。
這兩日程母幾乎是每個時辰都要跑一趟茅房,一蹲就是許久,衣裳都快醃入味了。
她這一鬧騰,那股味兒就散發的更加厲害。
村長忍不住背過身去,掩住鼻子,喝道:“你別鬧了!整日裡這麼作妖,咱們山藥莊的名聲都快被你作臭了!沒聽大夫說嗎,沒毒!……你有那功夫,不如對你大兒媳婦還有倆孩子好一些!你大兒媳婦夠可以了!”
村長實在聞不了那若有似無的臭味,罵完後捂著鼻子跑了。
大夫也氣跑了。
村裡看熱鬧的人笑話程母與程雲敬一番,一鬨而散。
程雲敬臊的,門都不出了。
程母蠟黃著一張臉,顫著手指向秦芳芳:“你,你,毒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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