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毫不在意。
“沒問題呀!”
喜的蔡新芙當場就跟她們保證,到時候不管成與不成,她都一定給兩位娘子包個厚厚的紅封壓驚。
虞晚禾與秦芳芳眉眼兒彎彎。
她們就知道,蔡夫人是絕不會委屈了她們的。
馬車在一處小院前停下。
蔡新芙先下了車,虞晚禾秦芳芳緊隨其後。
等她敲開了門,院裡的婆子從門縫確認了蔡新芙的身份後,這才開了門,等蔡新芙與虞晚禾秦芳芳她們進去,那婆子在後頭立馬就又把門給關了。
這謹慎的。
一進屋子,屋子就一股很是厚實的藥味。
蔡新芙口中的手帕交,正坐在貴妃榻上蹙緊了眉頭喝藥。
她甚至都不敢先跟蔡新芙打招呼,趕緊把那碗裡黑乎乎的湯藥喝完,又連吃了三顆蜜餞把苦意壓下去,這才敢開口同蔡新芙她們打招呼:“……阿芙,你來了。”
蔡新芙心疼極了,跟手帕交介紹道:“這兩位,便是我跟你說過的,醫術很厲害,廚藝也非同一般的兩位娘子。這位是虞娘子,她善醫;這位是秦娘子,她做的一手好菜。”
蔡新芙的手帕交——鞠溪,白著臉朝虞晚禾秦芳芳努力露出個笑來。
她剛吃完那極苦的湯藥,嘴裡三顆蜜餞都沒壓下去的苦味還縈繞著口腔,她實在不太想說話。
但鞠溪也知道,她的手帕交蔡新芙自己府上一堆事剛理清楚,這會兒還能分出心神來替自己操心,這是何等的情誼。
她強打起精神,對虞晚禾跟秦芳芳也很客氣:“兩位娘子好。”
虞晚禾卻是上前一步,擰眉問鞠溪:“這位夫人,我聞你這湯藥裡,怎麼黃連加的這般重?”
鞠溪愣了下,猶豫道:“是給我把脈的那個大夫,說我最近太著急,上火太厲害,需的去熱清火,所以,黃連重了些。”
虞晚禾卻擰著眉頭,似是不敢苟同。
她朝鞠溪伸出手:“勞煩鞠夫人伸手,我為您把把脈。”
鞠溪將信將疑的伸出手去。
虞晚禾手指搭在鞠溪手腕上。
鞠溪則是莫名有些不安,抬眸看向一旁的蔡新芙。
蔡新芙朝鞠溪鼓勵似的點了點頭。
鞠溪這才強打起精神來,等著虞晚禾給她診斷。
結果虞晚禾收回手,頭一句便是:“鞠夫人,您大概似是被人害了。您喝的這藥,乍一看確實是清熱去火的方子,但裡頭動了些手腳,這清熱去火的方子,就變成了一副避孕的方子!”
這話一出,鞠溪差點臉都白了!
“避孕的方子?!”
她眼下正為了求子焦頭爛額,怎麼會有避孕的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