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晚禾稍稍調整了下藥方。
秦芳芳做了一道很是清淡的山藥粥。
只是這山藥粥跟尋常也不大一樣,顏色略深一些。
但幾乎聞不到什麼味道,清淡的很。
這道山藥粥端上來時,牛老太太懷疑的看了看虞晚禾與秦芳芳,臉拉了下來。
她覺得這兩人在敷衍她。
山藥粥!
區區一碗山藥粥!
牛老太太又想掀碗了。
虞晚禾早就看穿了這老太太的臭脾氣,在牛老太太掀碗前,笑道:“老太太您先嚐一下,您要覺得不好吃,我替您把碗掀了,您看如何?”
牛老太太不悅的哼了一聲,這才勉為其難的讓翠金餵了一口。
然後,然後就不吭聲了。
翠金照顧牛老太太許久,一看就知道牛老太太這是覺得好吃,但礙於面子,她也不能直說好吃。
翠金就直接又吹涼一口餵了過去。
牛老太太一吃一個不吭聲。
王縣丞跟蔡新月在外間等的都有些睏乏了,夫妻倆都打了個哈欠,見那粥端進去後,沒了旁的鬧騰動靜,她們便知道,沒什麼問題了。
夫妻倆對視一眼,心裡都慶幸,這得虧有這兩位娘子在,不然後面誰熬死誰,還不好說。
待牛老太太用完粥,丫鬟拿錦帕幫著擦過了嘴,這位又犟又硬的老太太才勉為其難的開了口:“……你這粥,還可以。”
虞晚禾笑笑:“只是您現在剛用過了飯食,也不好就這麼睡過去。您讓翠金幫您再按下穴位,按完後再休息。”
牛老太太勉為其難的準了。
虞晚禾與秦芳芳到了外間等著,又過了會兒,外間傳來牛老太太的呼嚕聲。
王縣丞已經很是睏乏了,強撐著精神對著虞晚禾與秦芳芳拱了拱手:“兩位娘子真是回春妙手,不然我娘這般鬧下去,又是要鬧騰一整夜。”
夫妻倆一道謝過了虞晚禾秦芳芳。
王縣丞正要回去休息時,虞晚禾叫住了他:“縣丞大人,先前我沒注意,這會兒看著,你氣色不太好。不知可否讓我替縣丞大人把把脈?”
在王縣丞蔡新月眼裡,虞晚禾已經是個身負絕技的醫女了。虞晚禾這麼一說,王縣丞蔡新月都有些惴惴不安。
王縣丞忐忑的伸出手去:“勞煩虞娘子了。”
虞晚禾把完脈,收回手,問道:“縣丞大人這幾日胃部可曾隱隱作痛過?”
王縣丞露出“你怎麼知道的”震驚神色,下意識摸上胃部:“對……是痛過幾次。但也不太明顯,我就沒當回事。”
虞晚禾卻是搖了搖頭:“您這胃已經有症狀了,要好生調養才行。不然,等發展的厲害了,到時候可就難受了。”
蔡新月著急道:“虞娘子你說該如何調理?”
虞晚禾道:“夫人不必著急,也不是什麼太大的毛病。我開些調理滋補的藥茶,縣丞大人每日喝上三盞,日常慢慢調養著便是。”
蔡新月連連點頭:“好好好,就依娘子的。”
虞晚禾又囑咐:“這藥茶夫人也可以跟著喝,只是老夫人調養自有旁的法子,別讓老夫人喝便是。”
蔡新月點頭應下:“好好好。”
王縣丞蔡新月謝過虞晚禾秦芳芳之後,這才離開。
虞晚禾秦芳芳在王縣丞家足足待了三天。
這三日裡,虞晚禾秦芳芳變著法子給牛老太太調理身體。秦芳芳做飯時也不忘帶著王縣丞家那個廚子,練了這麼三日,牛老太太總算勉強能接受廚子做的藥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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