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如玉眼裡帶著一抹笑意,嗔道:“敬郎,你說話也太無情了。看把這位姑娘的心給傷的。”
她嘴裡說是這麼說,語氣卻明顯帶了一抹自得。
程雲敬立馬道:“玉娘,我也沒有法子。她糾纏我已久,我若不說的狠絕一些,怕是她還要繼續糾纏。”
秦芳芳過來時聽到這些,簡直聽不下去了。
什麼渣男啊!
虞晚禾冷著臉過來,冷眼站在虞春苗邊上,看著虞春苗十分沒形象的嚎啕大哭。
程雲敬一見虞晚禾跟秦芳芳也過來了,臉色又變了:“你們,你們怎麼也在。”
秦芳芳冷笑一聲:“我們要是不在,方才你那番精彩絕倫顛倒黑白的渣男發言,豈不是沒有了聽眾?多可惜啊。”
程雲敬黑著臉。
曲如玉倒是也認出了秦芳芳與虞晚禾,她臉色變得不善:“……是你們。”
她還記得,這倆人是在蔡明澄那邊的!
曲如玉看向程雲敬,也帶上了幾分打量:“敬郎,你認識她們?她們也糾纏過你?”
程雲敬顧不上旁的,趕忙跟曲如玉解釋:“不是不是,玉娘,我給你介紹。她倆,一個是我的寡嫂,另一個是地上坐著的那個的姐姐,一個被休回孃家的下堂婦……你看她們都梳著婦人髮式呢。怎麼可能糾纏過我。”
曲如玉一聽,臉色好了幾分,掩嘴笑了起來:“原來,一個是寡婦,一個是下堂婦啊……也難怪。”
難怪這麼不入流,跟錢奶孃蔡明澄搞到了一處去!
屢屢壞她們二房的好事!
程雲敬見曲如玉笑了起來,他也陪著笑了起來:“玉娘,你願意相信我就好……”
秦芳芳簡直要啐這兩人一口了。
虞晚禾突然幽幽開口:“既然程雲敬你跟這位小姐情比金堅,那你把收的我們家春苗的東西,還回來吧。”
程雲敬臉色又變了,他緊張的看了一眼曲如玉,緊張的呵斥虞晚禾:“你說什麼呢,我拿她什麼東西了?!”
虞晚禾道:“虞春苗!”
虞春苗哭的傷心極了,沒聽見。
虞晚禾便毫不客氣的拿腳碰了碰地上坐著痛哭的虞春苗:“虞春苗。”
虞春苗抬起紅腫的兔子似得眼,看向她姐。
虞晚禾耐著性子:“來,你說,你先前都給程雲敬送過什麼東西?”
程雲敬搶先道:“我從來沒讓她給我送過東西!都是她糾纏我,非要塞給我的!”
他情急之下一把抓住曲如玉的手,“玉娘,你相信我!”
曲如玉笑著點頭:“敬郎,我相信你。看她們穿著,就知道她們家境不太好,能送你什麼東西呢?”
程雲敬鬆了口氣:“玉娘,有你相信我,就足夠了。”
虞春苗從喉嚨裡憤怒的發出一聲咕噥聲。
她從地上爬起來,指著程雲敬,怒海滔天,悲憤難鳴:“你說這話你虧不虧心!這幾年我送你的東西還少嗎?你大哥病著,兩個孩子還小,你又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你娘更是一口一個自己年紀大了做不得活計。你嫂子又要照顧你哥,又要照顧兩個小的,還要照顧你跟你娘!你家地裡的活,不都是我兩個哥哥幫著去幹的嗎!還有日常的米麵,還有我攢的那些銅板——更別說其他的了。哦對了!”
虞春苗兩隻眼睛要噴出火來,指著程雲敬身上的衣裳,“你穿的這衣裳的布料,還是我從我家裡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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