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赫回頭對上景溫言焦急的眼,暗歎口氣:“溫言,我知道你是為了笙涵好,但你要知道,夫妻之間發生一點分歧也正常,景墨塵的確頑劣不堪,但那是他們要走的路,旁人就不要阻攔了。”
不要阻攔?
景溫言不知該笑還是該怒,表情極其複雜。
景赫無力的坐在椅子上,看了眼後花園的花團錦簇,啞聲道:“很多事你都不知道,我也並沒那個打算告訴你,但我想提醒一下你們,你們是親人,希望你們不要互相怨恨。”
“那笙涵呢?”
景赫瞬間沉默了,景溫言見此牽強的笑著說:“爺爺,你總不能不顧及笙涵吧?你知道我剛才去景氏聽到了什麼嗎?景墨塵要開除顧笙涵,還準備對她進行封殺!不准她進入顧氏,不準進入任何一家企業,這是變相的剝奪她自由!”
景赫眉心一皺,景溫言啞聲道:“爺爺,如果可以的話,你能不能看在笙涵是個女人,還失去景家血脈的份上幫她一把?不離婚也行,至少顧氏她應該有資格回去吧?”
景赫深深看了眼景溫言,他的意思非常簡單,那就是讓顧笙涵離開景氏集團,回顧氏工作,也是變相的把她從景墨塵身邊帶走。
景溫言抿緊唇:“求你了爺爺,能不能幫她一把?小叔他誰的話都不聽,只聽你一個人的。”
許久,久到景溫言手腳麻木時終於聽到景赫說了聲好,景溫言斂下眸中複雜:“多謝爺爺。”
“今晚;留在家吃個飯吧。”
景溫言搖頭:“不用了,我想去醫院照顧笙涵。”
景赫見此也不好多說什麼,景溫言微點頭便轉身離開。
光看景赫態度就知道要想讓他們離婚難上加難,唯一能做到的便是給顧笙涵一點自由。
他盡力,也痛恨這種無力。
景溫言攥緊拳頭,眼底赤紅。
“笙涵你醒了!”
顧笙涵剛睜開眼,陳芸連忙把她從床上扶了起來:“感覺好了一些吧?給你輸了緩解神經系統與身體痛感的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