拋開這種莫名其妙的感覺,尹熙箬大方的伸出手“我,尹熙箬,尹家獨女”
宇文澈同樣伸出手與她相握“我,宇文澈,以前職業殺手,現在嘛,未定!”
說完,兩人都笑了起來,兩個人的身份天差地別,卻像小孩一樣在這裡握手找朋友,想想都覺得不可思議,特別是宇文澈,他一向是追求完美的典範,這次他竟然和她做了朋友,那是不是代表就算是他,也還是有些小瑕疵的?
尹熙箬不放心的看了看宇文澈胸前的玉墜,囑咐道“這個墜子,不管遇到什麼,都不能取下來”
“就像定情信物?”宇文澈邪肆的笑著,狹長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盯著她。
“不,比那還要重要,你要把它看做是你的命,它在命在,它失人亡”尹熙箬煞有其事的看著他,她自小生活在幽谷,對於外界人事物的接觸,還不如山裡的昆蟲野草多,對於外界的瞭解,都來自於外公住所的衛星電視,而就這,在她被外公丟到幽谷中歷練後,也變成了奢望,因此她看上去好似很懂得相處之道,其實都是依著葫蘆畫瓢,形似而已。
宇文澈眯了眯眼“你這麼說,我可是很容易會錯意的”
尹熙箬搖頭“我不這麼說,你不知道厲害,它真的就是你的命”
那東西可以壓制印記的氣味,使魔鏡無法察覺到他,換言之,就是他的保命符,因為現在對魔鏡一無所知的他,更容易受到蠱惑。
“好,我發誓,在你收回之前,我在,它在”宇文澈笑嘻嘻的湊上前“不知怎的,我有種錯覺,這東西我只是暫為保管,總一天你會收回,而且......帶上它以後,我會禁不住想要向你靠近,說,你是不是在這上面下了蠱?”
尹熙箬被他邪肆的摸樣逗笑“下蠱是苗疆人做的,我是漢人”
“少爺!”上次參與刺殺尹熙箬的老謝一臉謹慎的進來。
“什麼事?”正準備說什麼的宇文澈停了下來,轉頭看著老謝道。
“李金峰的舞會邀請,如果閒鬧的話,您看...我是不是將它推掉”老謝知道,宇文澈最討厭這種場合,一個個爭奇鬥豔的,特別是這種宴會,大多都是些交際花,煩都會被煩死。
“推了...等等!”宇文澈幕然頓住“留下”
“可是少爺,您不是......”
老謝的話沒說完,宇文澈便打斷道“你去吧”
“是,少爺!”老謝恭敬的退了出去。
尹熙箬看了看主僕兩人,正要起身告辭,就被宇文澈攔了下來“朋友,我邀請你做為我的女伴,出席舞會,請務必賞光!”
尹熙箬的動作一僵“舞會?”
“對啊,那種舞會太無聊,沒有朋友的陪伴怎麼成?”宇文澈淺淺一笑“不會...成為朋友後的第一個邀約,你都不答應吧?”
“呃......”尹熙箬語塞,舞會神馬的,她只在電視上看過,需要美美的晚禮服,需要很高的高跟鞋,還需要在人群裡穿梭應酬,這些都是她最為厭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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