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能走了嗎?”雲疏兒突然發聲道。跟太子殿下這個人渣,站在一起多一秒她都覺得反胃。
“好好好,我們走我們走。”對這祖宗的話,怪老頭忙不迭答應著。
這詭異的畫面,只讓周圍人震驚的瞪大眼睛唏噓不已。
雲疏兒將胸牌掛好,拖著怪老頭就走。
臨走時還不忘回頭,留下一句話,“太子殿下,你不過是個連廢物都不如的廢物,有什麼資格在這裡大言不慚。”
說完就大搖大擺的離開了。
見識了怪老頭對她撒潑的其他人紛紛開始質疑太子殿下對雲疏兒的說辭。
質疑聲越來越大,太子殿下的臉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變換著雲色。
好不容易甩掉了黏人的怪老頭,雲疏兒走在小路上,一路都靜悄悄的。
但是。
雲疏兒猛地回頭,“誰!出來!”
樹影一晃,一抹欣長身影已然出現在她面前。
雲疏兒看著眼前的紫色的身影,心中一陣嘀咕。
“你怎麼在這兒?”剛說出口,雲疏兒就後悔了。
怎麼問了這麼個蠢問題?墨狐在書山書院的事整個火鳳國都知道…
墨狐顯然也沒反應過來,淺笑了笑,“我也是書院的學生,開學了當然在這。”
雲疏兒不語。
她當然知道。
“疏兒,好久不見,有沒有想我。還有,你怎麼被怪老頭看上了?”墨狐說這話時,眼裡的驚訝不是假的。
怪老頭畢竟已經很多年沒有再收弟子,他們都以為他就準備收海冥一個人,畢竟海冥也是萬里挑一的天才,也就沒有人質疑什麼。
如今,他竟然又收了個徒弟?
即使知道雲疏兒並不是真如傳說中是個廢物,墨狐也感覺十分的奇幻。
只是,她跟著怪老頭的話,離他太遠了點。
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了些,墨狐直視她的眼睛,一點一點的引誘道,“疏兒,不如,你來方清河嚴老師這裡,來給我做小師妹吧,這樣我還能護著你。”
這段話似乎還有後文,但卻被另一人打斷了。
方清河站在墨狐身後,兩人笑容幾乎如出一轍。
“墨狐,你認識疏兒?”
“老師。”墨狐轉身。
顯然方清河是聽到了墨狐誘拐她的話,此刻也笑眯眯的看著她。
這兩隻笑面虎!雲疏兒腹誹。
被她甩掉的怪老頭又跟了過來,看著眼前的陣仗,一把拉過雲疏兒,藏在自己的身後,一邊氣勢洶洶的說,“她是我的弟子!拜過師的!小方你別跟我搶!”
說完警惕的盯著墨狐和方清河的一舉一動。
然後不等他們反映,拉著雲疏兒就跑了。
只把兩人弄得一臉無語,要不要真麼寶貝…
回到院閣,怪老頭才鬆開她。
雲疏兒揉了揉手腕,一臉蛋疼的看著怪老頭倒騰出來一堆書卷和器械。
說起煉器,這老頭眼睛都彷彿在冒光。
馬上開始滔滔不絕地給雲疏兒講起了雲海大陸的煉器歷史:從磨製,打製到煉製。老頭講的事無鉅細的。雲疏兒對這些冰冷的器械雖然談不上厭惡,但研究它們卻也是覺得麻煩的。
這些精細的玩意兒,她根本懶得去自己弄。
怪老頭說著說著發現自己似乎在唱獨角戲,回過頭一看。
可不是,自己剛撿的便宜徒弟正在遊神天外。
有些恨鐵不成鋼地用力敲了敲雲疏兒的頭,逼著她轉回視線來,“小疏兒,為師這麼認真的在教你知識,你要認真聽。”
“我對這玩意沒興趣。”雲疏兒淡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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