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工藤沒事吧?”羽生諾衍回到組織後,筱田優第一時間去找了他,緊張兮兮的問著。
“一半一半吧。”羽生諾衍含糊的開口。
“一半一半?那是什麼回答啊!”筱田優忍不住給了他一拳,著急的問道。
“意思就是,命保住了,但是有事。”羽生諾衍不滿的盯筱田優,這小子居然為了工藤新一打他?真是皮癢了……
“不,只要命保住了就沒事。”聽到這話,筱田優放下心來。只要人還活著就好,自己就沒有負罪感,畢竟今天事發時自己也在,牽連無辜的人,不是他想看到的。
作為羽生諾衍的生死搭檔,筱田優和羽生諾衍一樣,不濫殺無辜,但是和羽生諾衍比起來,筱田優比他更睚眥必報,這點從之前罵過貝爾摩德的那位烈士……不,成員上來看就很明顯。
羽生諾衍君子動口不動手,筱田優則是能用拳頭解決的從來不多廢話。
好在筱田優也沒有完全被黑暗所腐蝕,這點讓同樣身處黑暗的羽生諾衍感到很溫暖,有個能將安全完完全全的託付給對方的人,這很好。
工藤新一之前問羽生諾衍為什麼救他,羽生諾衍在回來的路上仔細想了想,是為什麼呢?
或許是想蹭蹭主角光環?
言歸正傳,人的人生觀,價值觀,世界觀可是會隨著周圍生活環境的變化而變化的,如果你所處的環境天真爛漫,那麼在你沒有接觸其他環境之前就會以為整個世界都應該是這樣的,你也會理所應當的成為一個無比天真善良的人。
反之,如果你周遭的人三觀扭曲,內心黑暗,人與人之間沒有感情,不管你之前是多麼的積極樂觀充滿正義,都會崩潰的。
羽生諾衍四歲被帶進組織,殘酷的訓練,冷漠的人心,冰冷的考核,一切的一切,又何嘗不讓羽生諾衍奔潰?
即使他曾經接受過差不多的訓練,但這樣的經歷不會有人希望來第二次的。
也幸好,他救下了筱田優。
……
筱田優被羽生諾衍救下的那一刻起,就決定將生命交於他,永遠聽從他的指揮。
可是羽生諾衍好像和那裡的其他的人不一樣,他像一個哥哥一樣安慰自己,他不像對待手下那樣對待自己,他將自己看作可以互相交付生命的搭檔。
如果沒有羽生諾衍,筱田優可能會變成那些小孩的刀下魂,就算有其他人救下他,可能也只是變為一個冷血的殺手,可能活的也像組織其他人一樣可憐。
過了地獄般的兩年,接下來的訓練輕下不少,但依然很吃力。
終於熬到獲得代號,無聊的訓練停止,羽生諾衍開始帶著筱田優以笑面狐的身份出沒。
組織裡的人不是不知道兩人的動作,只是認為沒什麼大不了的,畢竟笑面狐所殺死的貪官汙吏毒梟罪犯可不是他們自己挑選,都是接了任務的人,名聲大的鬧大一點無礙,小的也沒人在意。
雖然組織裡的人搞不懂為什麼會有殺手喜歡殺死的人被告示出來,但是並不妨礙羽生諾衍繼續搞事。
於是乎,風靡的笑面狐不止屈於日本,偶爾出個國什麼的。
……
後來,筱田優一時興起拉著羽生諾衍去上學,遇到了可以感化任何人的工藤新一,羽生諾衍在美國是遇到志保時生出的參與劇情的決心差不多被時間磨光了,但是朝氣蓬勃的熱血偵探好像再次讓羽生諾衍產生了這個念頭,而且這一次,他不是一個人。
……
“你心還真大……”羽生諾衍無語的翻了個白眼。
“好了好了,反正他都沒事了,具體出現了什麼問題我不想知道太多,你照顧好他就行了。”筱田優表現出了對羽生諾衍的信任,或許也有對工藤新一的信任。
羽生諾衍看著他毫不留戀的回房間,感覺到了筱田優對工藤新一滿滿的愛(e)意。
-_-
羽生諾衍回到房間,換衣服洗漱,準備休息。
洗完澡出來後,他拿起平時用的手機,找到一個號碼,傳送了一則簡訊過去,然後,倒頭睡覺。
另一邊,柯南正思考著綁架案,突然感覺手機震動了一下,拿出來一看,發現是收到了新的簡訊。
柯南四下瞄了幾眼,見沒有人注意他後,走到一邊開啟簡訊。
“建議你換個手機,否則你家毛利萬一心血來潮給你打電話你怎麼辦?”
柯南半月眼盯手機,什麼叫他家毛利?
但還是聽從羽生諾衍的建議,將手機關機,防止小蘭真的打電話過來。
回去得換個手機,柯南暗自決定。
……
兩個月後。
工藤宅,別墅外停著三輛車子,天色已黑,幾個身著黑衣的男子在一位少女的帶領下走進這間房子。
得到少女的點頭示意後,他們都戴上了鞋套走進屋內。
小手電的光在黑夜裡顯得格外突兀。
宮野志保走上了二樓,推門進了一間房間。
空氣中飄散的灰塵,表示這裡很久沒有人住過了。
宮野志保舉著手電,走到房內的桌子前,光照在桌面上,一張照片吸引了女孩的注意,她拿開上面蓋著的東西,照片上有一張便條。
“你到底去哪裡了啊,新一?”
“回來之後要儘快聯絡我!”
宮野志保將視線瞥向照片。
一男一女,帶著無憂無慮的笑容,正是這棟別墅的主人工藤新一和他的女友毛利蘭。
宮野志保挑了挑眉,想起了以前的事。
……
公園旁邊,兩個中學生有說有笑的前進著,迎面駛來一輛黑色的邁巴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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