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到大,宮野志保身邊除了羽生諾衍陪著,就只有宮野明美了,他們早就成為她人生中不可或缺的最最重要的人,羽生諾衍冒著被組織處理得風險也要將宮野明美救下,就是不想讓志保在今後的日子裡行屍走肉般的活下去。
六歲以前,宮野志保是宮野明美照顧大的,那會宮野志保的生物天賦還沒有被組織發現,宮野明美在組織地位也不高,欺軟怕硬的混蛋自然不少。
直到遇到羽生諾衍後,她們姐妹在組織裡才再也沒有人敢欺負。
羽生諾衍對惹自己的人可以雲淡風輕的懟回去,但要是對方說宮野姐妹一句不是的話嘛……
呵呵,說起來有段時間組織成員驟減,好像除了琴酒工作力度加大之外,羽生諾衍也做了不少貢獻。
……
看了眼毫無頭緒坐在電話旁的柯南,再瞥一眼站在一邊努力思考的筱田優,道爾實在不想在這裡繼續耗下去了,他後退一步,對灰原哀指指房間內,抬腳走了進去。
“喂,你有沒有搞清楚怎麼回事啊?”道爾先是去問了筱田優,後者一臉無奈:“怎麼可能啊……”
筱田優看了看周圍,確定沒人注意他,蹲下來低聲調侃:“我們擅長的是製造案件,又不是解決案件,工藤都沒有頭緒,我怎麼可能比他快啊。”
“哦?那麼你想知道嗎?這起案件的真相。”
“什麼啊?說的你知道一樣……”
“我的確知道啊。”道爾滿意的欣賞著筱田優錯愕的表情:“你要是想知道的話,就麻煩你幫我和志保當一趟司機,送我們回去,怎麼樣啊?”
筱田優回過神,懷疑的看著他:“喂,羽生,你開玩笑的吧?我和工藤可是一直在這裡觀察現場,蒐集線索,你……可是連案發現場都沒進來看過哎。”
“你是怎麼知道的啊?”
道爾擺出了半月眼:“我說知道就是知道,你到底想不想聽啊?”
筱田優也無語起身:“好好好,我送你們去就是了……有求於人還態度這麼差,真是的。”
看著筱田優先出去,道爾轉頭看向柯南,決定提示他一下。
“好了,別再在這裡耗時間了,”道爾看著柯南,“兇手要想用什麼方法把鑰匙弄到房間中央,甚至是那本筆記本下面,是不可能的。”
道爾蹲下來,嘴角浮現出一絲若有若無的笑,“就算利用那個電話答錄機裡的錄音帶,也是一樣的結果。”
他記得這次事件,這是他為數不多還記得手法的案件,也清楚的記得原本的小哀在這時提供了什麼線索。
“就算是喝的爛醉如泥的廣田教授真的不小心和書架一起倒下,正好被砸中的機率也是很小的。”
回想著小哀的臺詞,道爾拿起一顆西洋棋棋子,“再說,繼續待在這裡,既危險,又沒有意義。”
把手中的棋子放在柯南面前的電話上,道爾微微一笑之後站起來,這樣就可以了,把原本小哀提供的線索告訴他……
道爾恢復平靜的表情轉身,“這個案件已經,被將軍了。”
將軍……?
柯南腦海中閃過一個想法,一瞬間,彷彿醍醐灌頂,整件案子不攻自破。
“志保,我們走吧。”
灰原哀全程注意著道爾的動作,收穫了筱田優溜出來時遞的一個無可奈何的眼神,猜到了道爾跟他說了什麼後不由得輕笑,再然後就是出來招呼他先走的道爾。
“等等。”柯南如剛才的道爾一般自信的站起來,眼神都帶上了光,看向頭也沒回的道爾,“你難道不想知道這件案子的真相嗎?”
“不好意思,我已經知道了,另外,我們有事先走了,今晚小哀就不回博士家裡了。”道爾跟上走在前面的小哀,背對兩人招招手。
柯南半月眼:原來剛才那傢伙在提醒我……
博士還不明所以的看著那兩人離開,又把目光轉向柯南,小小的眼睛大大的疑惑:什麼意思啊?
“博士,其他的事待會再說,現在你先配合我破案……”
……
“好了,你現在可以說了,那個案子的真相。”筱田優開著車離開廣田宅,準備聽道爾講推理。
“你居然好奇事件嗎……”灰原哀明白了筱田優那一眼的含義,合著是旁邊這傢伙用這招把他提前拽出來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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