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瀚東很少公開露面,此次也是臨時出門,自然沒打那麼多保鏢。
對比早有準備的周懷安,他們在人數上明顯不佔優勢。
不過多年風雨交織的厲瀚東,自然不把周懷安這等小輩放在眼裡。
就在雙方力量起衝突之際,周懷安口袋裡手機響起。
電話接通,老爺子的聲音傳進來:“把電話給苒苒,我有話跟她說。”
“喂,爺爺……”
“現在離開阻止懷安,不要跟厲家人起衝突。”
看來是厲瀚東通知了爺爺,不愧是厲瀚東。
桑苒沉默了。
“苒苒,你別忘了,當年桑家落魄,是我們周家給了你一方安穩。”
這句話成功的捏住桑苒命門。
掛了電話,桑苒走過去拉住周懷安的手,轉身對厲瀚東說:“厲董,剛才我得知這一切都是誤會,給你造成不便,改日定登門拜訪。”
說著還微微彎腰,朝兩人鞠躬。
施佳恩冷哼一聲,滿臉鄙夷。
倒是厲瀚東,依然那副波瀾不驚的樣子。
兩人離開後,周懷安不解的問:“爺爺跟你說什麼了?這個施佳恩這些年一直行蹤不明,錯過這次機會,下次恐怕沒這麼容易遇見。”
“那也不是現在。”
“你什麼意思?”周懷安覺得桑苒有事瞞著自己,“爺爺剛才到底給你說什麼了?如果是因為周家,桑苒你別忘了我是言言的爸爸。”
桑苒無力辯駁,只是淡淡的說:“我剛聞出來她用的香水是CY的魅惑。”
昨天剛出的新款。
“我管他狗屁香水,李建國只是一條狗,萬一那個女人也是幫兇呢?一個香水能說明什麼?”周懷安急了,暴怒的往出走。
桑苒不放心,急忙追上去。
“周懷安你冷靜一點,你著急有什麼用?”
怒氣上頭的周懷安壓根聽不進去,大步流星的往前走,只留給桑苒一個匆忙的背影。
桑苒追不上,急得大叫:“周懷安,你這麼做改變不了什麼,只會讓事情更加複雜!”
周懷安回頭,一臉受傷的看著桑苒:“苒苒,我是真的很想彌補。”
這一刻桑苒是相信的。
“我知道,可是周懷安,你不是小孩子了,有些事需要看形式認現實。”
“你什麼意思?為什麼會這麼說?”
桑苒替他整理好傾斜的領口,“你先回家,爺爺在等你。”
周懷安滿腹委屈和怒氣連夜回老宅後,非但沒等來老爺子,反而還被人關起來。
空檔的房間裡掛著一張全家福。
周懷安記得,那是他15歲時拍的,那時候父母還在,爺爺頭髮還沒變白。
他還是一副稚嫩面孔。
周懷安坐在地上,對著照片發呆。
第二天早上,周懷安見到了老爺子。
不知為何,這一刻,周懷安覺得爺爺一下子老了。
明明昨天才見過。
“給他弄點吃的。”
門外面的芳姨趕忙端來一碗粥。
周懷安沒胃口,不解的問:“爺爺,言言是您的孫女,不能這麼不清不楚的死了。”
“言言是我的寶貝,是我的心頭肉,可是懷安啊……周氏現在大不如前了,我們不是厲家的對手。”
老爺子拄著柺杖,眼神飄向窗外的櫻桃樹。
那櫻桃樹是言言9個月時吐的果核掉在地上,第二年發芽了。
如今櫻桃樹亭亭如蓋,可是那個在櫻桃樹下的小女孩永遠的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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