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堂堂的厲律也有這麼接地氣的時候。”
厲言川勾唇一笑,扣好安全帶出發。
第一個地方是在一家鬧市區。
這種地方走街串巷的人很多,各種門道的人聚集在此。
兩人一路打聽,找到了白髮蒼蒼的老師傅。
頗有年頭的閣樓裡,老爺爺拿著鑰匙端倪片刻。
似有些面前。
見狀厲言川及時掏出一沓紅鈔放桌上。
“老先生,還請您指條明路。”
老爺爺摸了摸下巴上的鬍鬚,“這個東西不是我做的,據我猜測這應該是某個地方的鑰匙。”
這點桑苒早就查出來了,問題是找不到這把鑰匙能開啟那裡的櫃子。
厲言川又拿出一沓鈔票。
“應該是某個銀行的保險櫃,看二位衣著不凡,想必也是出生富貴人家,定然是知道某些存放貴重物品的地方。”
這算是指了明路。
“南江銀行,我記得顧爺爺早年在金融危機時不顧眾人反對投資了南江銀行。”
兩人趕到南江銀行。
接待他們的專員看到這個鑰匙,立馬請來經理接待。
“你好,我們今天是來想取走保險櫃裡的東西。”
經理接過來鑰匙,看了一會兒說:“據我所知您不是顧老的家屬吧?按照銀行規定,不是非本人來開櫃,必須帶著繼承人或者家屬。”
這可是個大難題。
先不說顧爺爺的絲死因如何,那個送鑰匙給自己的人是不是顧家人?
若是那人肯定不想拖累顧家。
若不是,那人肯定也不想讓顧家知道。
說來說起,這件事一定不能讓顧家參與進來。
那麼現在開鎖必須要顧家人,就很頭疼。
桑苒沒有再堅持。
回去的路上,厲言川看出她心裡焦急。
捏著方向盤的手,移過去敲了下桑苒的頭頂,“別急,我來處理。”
一路追查到這裡,每每要看到勝利的曙光了,又是迎面一重擊。
這讓桑苒特別的無望。
不知道這條黑暗裡的路,還要走多久。
厲言川既然這麼說,既然也會這麼做。
桑苒只有把希望寄託在他身上。
老師出院那天,桑苒特意等所有人離開後,才去上門拜訪。
結果進屋以後,看到桌上多一副的碗筷,瞬間明白老師在等她。
桑苒有些慚愧,總覺得對不起老師的一番苦心栽培。
倒是雁秋跟沒事人一樣,招呼她坐下。
飯吃到一半,雁秋放下碗筷,鄭重其事的問:“上週西延出土的那個新聞看到了吧,說說你的看法。”
桑苒放下筷子,正襟危坐。
雁秋擺手,“這不是在課堂上,別搞這麼正經。”
桑苒點頭,但臉上不敢有絲毫鬆懈,“新聞上說此次發現的楷書信札是知名書法家,而且還是孤本。”
雁秋很滿意的點頭,“看來你是用心了,發覺得是北宋書法大家韓進的孤本,章老這次負責修復負責人,他想帶你一起前去,讓我問問你的想法。”
桑苒有所遲疑。
隨後聽見老師說:“這個楷書信札,聽說和莫書是同一朝代的書卷,為了保證到時展出,此次你們需要封閉研學。”
桑苒眼前一亮,立即出聲,“老師我去——”